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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夏思远没收到,还是收到了没有给她回信。
好看地全身发光!
甚至,就连她最爱吃的香草味冰激淋,也是因为:
这个发现的过程,尤如剥洋葱,一层层剥开,辛辣味道的刺激下,谢小乔边剥边流眼泪,真相如剥到最后出现的洋葱心,呈现时谢小乔的眼泪已经止不住。
这段情思小乔跟谁都没有说过,哪怕后来最好的闺蜜也没有分享过。
就象那首老歌里唱道: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压心底,压心底,不能告诉你。
又不是天仙,除了你就找不到别的女人当老婆了!
那年夏天那场不为人知的暗恋,好象真的只是成长中一次必然的经历,早开的花儿,开过了也就开过了,对方是否知晓不重要,她自己尝过滋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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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乔先给夏叔叔打的电话,自报家门,约了见面时间。
谢小乔到得早,正与朋友站在吧台前聊天。
她不自在地捋了捋头发,“……夏叔叔?”
他环视四周,看到了站在吧台前的谢小乔,长大了的谢小乔依稀能辨出昔日的稚嫩轮廓,他姿态优雅步履从容地走了过来……
清爽的白衬衣,修长的两腿包裹在灰色笔挺的西裤里,记忆里夏叔叔的装扮,无意识中影响着成年后谢小乔对异性的审美偏好。
“抱歉,有点事回来晚了,小乔等急了吧?”
谢小乔明白了症结所在,萌生出找夏思远的念头——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对他有执念,见过,再放下。从此也可以安心过自己的生活。
她知道,以夏思远的年纪,现在肯定早就有家庭有儿女,她起初的想法很单纯,就是想见见他,看看他现在的样子,过得好不好,甚至,若有可能,她也可以将自己当年的心事说给他听听——
“怎么没有!你太这样了!”
成年人奔着结婚去谈的恋爱,谁老拿热脸贴冷屁股啊?谁惯毛病啊?
初中高中,谢小乔一直是让老师家长省心的好学生,没有青春期少女所谓早恋与叛逆,成绩优异,不出所料地被保送到帝都最著名的学府。
过程简单地令小乔诧异,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能找到他,早知道他们生活在同一座城市,她何必因此成了执念,蹉跎了这些年?
那个夏天,关于夏叔叔的一切,是她深埋心底的刻骨铭心。
这些年,不论是她有好感的,还是交往过谈过或长或短恋爱的,都有着共同的特点:
谢小乔不排斥相亲,对合眼缘男人的邀约也会欣然赴约。
在刚得知小夏考上研究生时他也顺口关心地问过,这种顺口问出的答案,是记不住的。
她漫不经心,她提不起劲头,在执念之下,找了一个又一个,始终没找到原来那个对的……
情之所至,再傻的事情也做得出,只要能看到他,能与他在一起,付出再多也甘之若饴。
他是不知道别人,反正对他来说,宁肯找个丑点的热乎乎的女人,也不想抱着块寒铁疙瘩过日子。
夏思远推门进来。
夏思远如是。
他问她:“谢小乔,你是照着哪个偶像找男朋友呢,还是心里有忘不掉的人啊?你这人,什么都好,做朋友仗义不矫情,就是谈恋爱冷冷淡淡的,无论对方怎么做,你都不投入,象旁观者似的,人家看热闹还能看投入喝声彩使劲拍巴掌呢,你倒好,天生绝缘体,怎么碰撞都不来电!”
她比照着他的模样,寻找有类似的感觉的,做为交往的对象。却又在潜意识知道这不是真的他,不由自主地排斥这种类似的替代,所有的没有结果的无法投入地恋爱,根源皆在于交往的对方不是真的他,假的就是假的。
额头上挂满汗珠的夏思远推门进来,脸上是歉意的微笑:“给,冰激淋,香草味的,夏叔叔让你久等了,请你吃冰激淋……”
“……小乔?”
对方一拍大腿:“我早就想问你了!你有空好好琢磨琢磨吧……我可是好意,你别误会!”
那间咖啡馆也是开在半山腰的,她趋车在幽静的林荫坡路上,阳光透过树荫将闪闪碎金投落在前挡风玻璃上,忽然就有了时空转换,走在十二岁那年夏天的错觉。
谢小乔约夏思远在朋友开的咖啡馆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