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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透的海日古浑身都是箭矢,和战马一起躺在血泊中,早已没了气息。幸存的鞑子亡命打马从同袍尸身上逃跑,被血肉湿润滑溜的地面却提不起速度。
一次,二次,三次,损兵近半的鞑子止住了脚步,不敢再追,只好垂头丧气而回。刚刚越过几座山丘,明军就从一处山丘后偷袭队尾,一片手雷后拔马就走,哪怕鞑子乱成一团,也毫不贪功。
八音问道:“人数大约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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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音围着大帐转圈沉思,良久不能决。她自幼受天命汗宠爱,从小习军旅之事,谋略不弱皇太极,勇力不让莽古尔泰,就是此次辽沈会战的安排,也是八音配合皇太极完善的。可是定边军,尤其是沈重,自己这边还在策划,他仿佛就事先洞察了先机,提前安排部署,然后不露丝毫踪迹,用兵又飘忽不定,实在难缠。
受到教训的哈季兰也是哨骑四出,在瑷阳西面和北面散出二千骑兵,百人一组,一个时辰相邻两组便及时联络,以防不测。
哈季兰低声说道:“这便是定边军的火器,火箭可连发十支,百步之内瞬间可至,可穿重甲,更不用说只有皮甲的蒙古人。而那手雷,不须点燃,可扔出二十步远,一旦爆炸,便是几十片格格手中的铁片,可透甲而入,甚是犀利。今日西面和北面,奴才麾下骑兵,死伤近千人,竟不能拖住一支明军。这些明军训练有素,虽未与我军对阵冲杀,但求战之心和机变之快,不是普通明军可比。”
火箭耗尽的杜小山不敢恋战,催促着麾下逃命,不停调整着方向,穿过一处处山丘。鞑子眼见明军离自己越来越远,不甘之下分成三路,一路追击,两路左右包抄,誓要将杀了无数同袍的恶魔尽诛。
海日古大喝下令,麾下二骑转身拔马就走,其余勇士纷纷举着骑弓,向明军骑兵反冲而上,瞬间就至百步。
等鞑子终于走出了这片山地,明军止住了追击骚扰,最初的三百人只剩下不到二百。
此时瑷阳西面,海日古刚刚与左右友军联络,便放心率领麾下百骑,向西面搜索,一路上都是骑弓在手,不敢有丝毫大意。刚刚小心翼翼转过一座山丘,未发现敌踪舒了口气的海日古,便听见侧面人嘶马叫,一片尘烟裹着百骑明军,奔袭而来。
哈季兰苦笑道:“根据幸存士卒所说,六处先后遇敌,皆是百人,有几支蒙古探马,黏上了几支明军,也是百人。粗粗算来,大约千人。”
八音摇头不语,哈季兰继续说道:“辽南尽是平原,无法伏击,定边军便从西南、西线、北面现身,意在威吓,诱使我军南下进攻镇江。而新奠东南皆是群山峻岭,不利我二万骑兵发挥,此必为定边军主力埋伏之地,意欲一举围歼我军,至少也可重大杀伤,逼我军退兵,从而保住镇江以南。”
瑚图里不战而下瑷阳,发现瑷阳里外都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只耗子都养不活,想来定边军早有准备,才会撤离得如此有条不紊,无所遗漏。
哈季兰摇头,说道:“末将不清楚,不过瑚图里大军已下瑷阳,瑷阳城早已撤离一空,不见一军一民。如今瑚图里杀向新奠,其哨探在瑷阳西南也屡屡被伏击,也是定边军骑兵。如今可以确认的,就是定边军骑兵已经有一千至两千人现身,末将以为,沈重不可能带着三千骑驰援辽沈,更不会北上赫图阿拉,其用意必在我军。”
正说着,麾下另一个大将格图肯进来汇报:“启禀格格,瑚图里攻占新奠,飞马驰报,新奠如瑷阳一般,空无一人。瑚图里认为明军早有准备,必有所图,故不敢轻举妄动,请格格示下。”
八音苦思道:“定边军五千骑兵,西北千骑现身偷袭,那剩余的四千定边军在哪里?”
刚刚又绕过一座山丘,前方明军忽然失去了踪影。紧随其后的鞑子勒马观察,忽然明军绕过山丘,从身后杀来。鞑子急忙调转马头,逼近的明军连发三眼火铳,将后阵的鞑子打得纷纷坠落。
确认没了活口,明军将领一挥手,士卒纷纷从战马两侧可装五十支火箭的箭筒中抽出火箭,重新安装好三个发射筒,便向北方而去,开始新的杀戮。
八音端详着火箭,只见接近三尺的箭矢,羽翼皆毁,箭簇尽碎,唯有浓郁的血腥味道,直刺鼻端,闻之欲呕。而那拇指盖大小的铁片,血色新鲜,质地坚硬,不规则的边缘锋利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