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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快开、快开。”
舒轻月也不贪赌,拿了银子,收手走人。
至单阳城一战后,屏城看似平静,却早已是暗潮涌动。
原来有些伤痛,即使刻意不去触碰,也还是会痛的。
庄家还在安抚赌徒们的情绪,一个赌坊的男人过到舒轻月的旁边,给了她十张银票,一千两一张共一万两银子,求她收手。
一个月了。
去到如意赌坊的舒轻月,照赌不误,自然也是每赌必赢。
夜色笼罩在她身上,她原本还有几分精神的面容也渐渐黯然下去。
“让开、让开。”一个脑满肠肥的中年男人喝得有五六分的醉意,怀里搂着一个妖艳的女子,粗鲁的冲着前面的人喊道。
碰上这么个人,赌坊也算是倒霉。
至于她的失踪?
舒轻月从青楼门口走过的时候,不禁往门口那几个青楼女子看了一眼,纵使是风情万种,背后也必然是身不由己!
“姑娘,银子你也赢了不少了,我们这庙小,实在供不起你。”男人的意思很明显,是要请走舒轻月。
人生在世,多是无可奈何。
她志不在赌,而是另有所谋。
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来头?
出了赌坊的舒轻月,也不回头,一直向着远处走去。
在这之前,其实已有赌坊明里暗里对舒轻月下过手,却都没有成功,好像一直有人在暗中保护她。
舒轻月一直走,一直走,直至走出了浦东巷,她又走出了很远很远,很远很远,远到她觉得就要能摆脱所有的痛苦时,她停下了,在原地站了很久,最后还是转过身,又往浦东巷的方向回去。她容许自己偷偷的难过,但喘息过后,她必须要振作,因为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容不得她懦弱。
赌坊的人拉起出口的门帘,“姑娘,您一路好走!不送!”一人拉长了嗓门,恭送她离去。
早在一个月前,岳容飞查到屏城新开的几家赌坊很可疑,进出账目庞大,却找不到东家,不知是谁在操作这些赌坊。而开赌坊,自然是为了敛财。是屏城原有的旧势力?还是另有其人?他们聚集那么多的钱财又是要做什么?
“各位对不住了,赌坊里有点事,今儿提前打烊,劳请各位移驾别处。”庄家把银子全赔了,对聚赌的人致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