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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黄忠出面,赵谦的亲兵也不例外,甚至比起当天何曼的手下还不如。
黄忠没想到,这鹰钩鼻居然是汝南太守,披甲带兵的鹰钩鼻居然是太守?
“竖子胆敢诬陷本官!”赵谦听到黄叙左一声黄巾,有一句反贼,仿佛指着自己鼻子骂自己造反,怒斥黄叙,“来人,给我拿下这反贼!”
也正因为这样,赵谦仿佛抓住了黄叙的弱点,指着黄叙,“小子,你只能躲在你父亲身后吗,这么没胆,居然还有脸妄谈什么军队气势!”
赵谦看到在场的人,都露出了一些鄙视的眼神,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就反驳,可能这些人会顺着黄叙的说法,更加看轻自己,因此,虽然自己心头火起,也不得不先把话给憋回去,等着黄叙继续发表看法。
可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这些士兵,自己还能不能弄回去不说,在黄忠的大刀威逼之下,一个处理不好,是不是连命都不保了。
“我犯罪?”赵谦一副你在开玩笑的样子。
黄叙摇摇头,怎么当官的总想把朝廷国家放在嘴上,而实际做的事,却猪狗不如,“说你脑袋被门夹还是轻的了,你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罪没?”
刀神出马,一骑当千!
“不要急着反驳,作为一个太守,要懂礼节,听我慢慢道来!”看到赵谦急着开口,黄叙直接打断,“这第二件罪嘛,就是你明知我军现在的主力,正和黄巾军在长社交战,正是需要我们的时候,你居然顾着一己私欲,说撤兵就撤兵,还说什么自己是朝廷官员,我呸!这第二罪,就是临阵脱逃!”
这赵谦牛叉,居然扯出这种话,明知道汝南的黄巾,在那次战斗中,大部分已经归顺朝廷,现在这赵谦居然拿这个黄巾作乱为理由,不管是真是假,要想验证,这一来一回都已经打完长社之战了,即使是假的,到时赵谦找个替死鬼就可以混弄过去,而且,到时自己父子两都不一定还和这支军队有关。
“将军都说让你站住了,你难道没听见吗?”
“黄毛小儿,你有什么资格叫我做事!”赵谦回过头,看见说话的是黄忠身边的少年,脸色立刻露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随即逼问黄叙。
黄叙说话的时候,故意放大了嗓门,务必让那两千官兵都能听到自己的讲话。
“我是没有资格,可我父亲有兵符,”黄叙不甘示弱,和赵谦针锋相对。
赵谦一句抓人,身边亲兵就纷纷抽出武器准备攻击黄叙,可最快反应的还是黄忠。
黄忠话很少,但一开口就是要人命,一个人的杀气,既然让赵谦和他的亲兵都想赶紧逃离此地。
看到汝南士兵又开始骚动起来,黄叙心里忍不住对赵谦冒出了杀机!
“大胆,你居然给侮蔑朝廷官员?”赵谦虽然听着黄叙的话较别扭,可想想,也知道,黄叙是在对自己嘲笑,因此,赵谦也立马翻脸。
这一犹豫,再有刀神出马,加上黄叙时不时加强冲击两万黄巾军的重重印象,这些士兵都露出了一股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不是因为都来自汝南,早晚都要回到赵谦的手下混日子,早就直接反叛了,现在就想看看局势最终的走向,甚至希望黄叙早点解决赵谦,去了自己等人的后顾之忧。
“哼,你懂什么?”赵谦直接打断黄忠想要说的话,“那些士兵都是我从汝南征召而来,本是来配合刺史大人剿贼的,可现在刺史大人病了,我自然不能把士兵交到你手上,万一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吗?而且,如果我要离开,连刺史大人也无权留我!哼!”
黄叙对于赵谦的蔑视根本无动于衷,指着赵谦呵呵笑道,“你是脑袋被门给挤扁了吧,真不知道你自己再说什么?”
“你刚才耳朵聋了吧,没听到我已经说过了,”赵谦摸了摸鼻子,哼哼有声,“这些兵是我在汝南招募而来,并非是刺史大人所招募,我还要带着他们回汝南,就不和你们在这里瞎折腾了!”
说着,就扭转马身,想要离去,而黄忠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来阻挡,但如果就这么让赵谦把人给带走了,那自己以后想带着剩下的这些兵,就肯定很难得到他们的信服了,或许表面会遵从自己的命令,可背地里,谁知道他们会怎么执行。
赵谦呼出口气,用来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对着黄忠拱手道,“黄将军,我赵谦并非专门闹事,而是收到消息,我汝南城正被黄巾袭扰,作为汝南太守,这些士兵又都是来自汝南,家里情况都不清楚,所以不得不挥军回去,这实在是要保证我汝南百姓的安危啊,还请将军运行属下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