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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阵惊呼。
“周公子断案神奇,刘猛佩服,告辞!”刘猛很欣赏地看了看周墨白,笑着拱拱手,“到时县衙审理此案还得周公子来做个证。”
只见周墨白踱步走上前两步,慢悠悠道:“捕头大人,这黄大白二争执不休,似乎难以分辨谁是盗贼,但是,我们的注意力为什么只停留在他们二人身上?”
马朝奉声音颤抖道:“你胡说……”
从双关的嘴里,更是听说自己穿越之前,平日里欺负乡亲们太多了,这是个和大家改善关系的大好机会,他于是四下拱拱手:“诸位……”
身后不远处,周源带着程管家等人立在那里,双手笼在袖子里面,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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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猛被惊呆了,半晌才想起一拍大腿:“周公子……高明呀!”
旁边吴应卯讪讪地提醒道:“墨白兄,这……老朝奉出事了,咱这字……”
看这家伙怎么也快四十的样子了,居然管自己叫小叔,周墨白一阵鸡皮疙瘩。
“家里都有什么人?”
吴应卯呆了呆,好像明白过来,赶紧将箱子放到地上。
“第一个破绽,就是马朝奉你一直说去看你的右胳膊,从刚才进门你也在故意装出右手无力的样子,一直左手在开门、端茶……抱歉,刚才我递茶杯给你,你却下意识伸出双手来接,这右胳膊疼痛,看病抓药,恐怕只是您制造不在现场的借口而已,纯属谎言……”
“还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破绽。”周墨白继续伸出他的金手指,神采奕奕道,“你们看铁皮柜子前的地上。”
“周朝奉,我朋友那里有一箱祝枝山的书法,拜托按照市价处理一下,这家伙欠着我银子,典当银子一定要扣下八成给我……哎哟,父亲,您踢我干嘛……哎哟,天呐,您又带着棍子?救命呀……”
周墨白笑笑,继续说:“第二个破绽,就是你说将古玉放进铁皮柜子里这事,我注意了一下,从头到尾黄大白二说了半天,其实他们谁也没有亲眼见到你将这块古玉放进铁皮柜子。而是反复说你告诉他们这样一个事实,古玉一直就在铁皮柜子里,因此,盗窃古玉的只可能是值守的黄大白二其中一人。”
刘捕头更是惊讶不已:“是呀,马朝奉不是去看大夫去了吗?”
周墨白口瞪目呆地定住了,半晌回头看看身后兴高采烈的双关:“少爷我是不是帅到让他们如此自惭形秽?”
周墨白惋惜道:“马朝奉这个局设计精妙,但可惜还是留下了三个破绽。”
话音刚落,马朝奉一呆,手中的茶杯跌落地下,很响亮地摔碎了,他的右手下意识地往下一垂。
一个优雅的身影在众人眼睛缓缓转身,一张熟悉的面孔带着款款笑意转过来,目光中带着坚定而不容置疑的力量。
周墨白朝吴应卯招招手,指指他一直抱着的箱子,又指指地上。
话音未落,众人一片嘘声,然后哄的一声,一眨眼功夫消失得无影无踪。
周墨白继续道:“黄大白二为了证明自己的无辜,便千方百计检举揭发对方,互相内讧,我们的目光就被你成功引开了,这……就是你布下的局。”
周墨白挠挠脑袋,咦,老头子转性了,这么温文尔雅?不管他了,只要不动手就一切好商量,于是抬脚就跟着走了,程管家和双关跟在后面。
“你在这店里做了多久?”
众人的目光随着周墨白的手指看过去,地上有几个模糊的脚印。
周墨白很有成就感,穿越以来,就一直被冠以吃喝嫖赌浪荡子弟的名头,不是被丫鬟飞燕殴打,就是被老父亲周源举着棍子满街驱赶,这回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周源带着捉摸不定的笑意,向他招招手,示意周墨白跟他一起回家,然后转身离去,程管家在一旁躬身侯着。
周墨白得意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真相最终会大白天下。”
“少爷?”马朝奉莫名其妙地抬起双手,接过茶杯,躬身应道。
一队捕快如狼似虎地冲上来,用枷锁把马朝奉一锁,像抓小鸡一样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