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徒儿准备有拜师的糕点、卤肉、叉烧等物,一一砸过去,终于与这畜生握手言欢!”
门前,一个胖乎乎的身影恭敬地立在一旁。
“这怎么行?你这身子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双关,在哪儿呢?”
“你怎么进来的?”周墨白向余邦瑞身后看看,吃惊地问道。“怎么也没个人通报一声?”
“肥水也没流外人田嘛……永嘉这里的糕点做得十分精致,比南京的还好吃。”余邦瑞一副吃货的表情。
回过身来,周墨白拍拍胸脯:“天呐,吓死我了!”
“少爷是不是……想问那支凤凰金钗?”飞燕像是随口问道。
周墨白一拍脑门,转身关上门,回头背靠着大门滑坐到在地,绝望地叹了口气,一滴眼泪从眼角缓缓滑落,半晌,才声音哽咽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周墨白呲牙咧嘴地叫唤了半天,听得飞燕脚步声渐渐走远,不由得苦笑一下,鼻青脸肿地爬起来,嘴里嘟哝道:
“飞燕……哎呀——”
“天呐!”周墨白大叫一声,瞪大了眼睛,赶紧推门关上,回身靠在门上,再次拍拍胸脯,“天呐,吓死我了!”
“天呐!”
门前回廊旁边挂着一只八哥,也不知道谁教的,一见周墨白蹦出一句“休想——休想——”,吓得周墨白差点摔了一跟斗。
来到大门边,周墨白将余邦瑞推到门外,顺势将门关上,只留下一句话:“邦瑞,天色不早了,你请自便,恕不远送!”
他这番忸怩百般、纠结万分的神情,自然躲不过飞燕的目光。
“我靠!”周墨白伸手对着余邦瑞脑袋就是一记,“大清早你怎么在这?想吓死我呀!”
余邦瑞阴魂不散地站立在门口,带着讨好的笑容:“师父,您要出门呀?”
“去拿盘馒头来!”周墨白挥挥手。
“淫贼……谢谢归谢谢,休想得寸进尺!”
谢谢?
周墨白上下扫了一眼余邦瑞胖乎乎的身材,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还没有!”余邦瑞老老实实答道。
……………………
“好勒!”双关应声回去,一眨眼功夫端来一盘热气腾腾的馒头,周墨白一股脑塞到余邦瑞的怀里,烫得他直抽冷气。
“对呀对呀!”周墨白眼中一亮,眼神充满期待地望着飞燕
“翻墙……你就这样进来了?一路可还都顺利?”周墨白睁大了眼睛,好嘛,这家伙真是不走寻常路。
“小样,找抽?”周墨白怒气冲冲地摘下鸟笼,伸手打开小门,就要伸手去捉里面的八哥,刚抬头的功夫,立刻“啊呀”一声。
“少爷,这五色丝带是飞燕随便编着玩的,端午快到了,您戴在手腕上,可祛恶辟邪、保佑平安……”
周墨白一边推着他向门边走去,一边道:“你看,头一次到师父家里来,也没什么招待你的,这盘馒头你千万别跟我客气,客气可就不要叫我师父了!”
到得晚上,周墨白心想,余邦瑞你个兔崽子总不会这么有毅力坚持到这会儿吧,我逛不了街,出去喝喝酒宵宵夜总可以吧,他连双关也没有叫,自个儿来到大门前,偷偷打开门,还未细看,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再次坚忍不拔地屹立的门前。
“结果你把喂师父的东西都喂狗了是吧?”周墨白怎么想怎么别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