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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立刻出现在眼前。
“三品官员工资又多高?”
“我的老师?”
想起后世的历历往事,周墨白不由产生同病相怜的感受,他泄气地丢下棍子,探手拍拍余邦瑞的脑袋。
余邦瑞一咕噜翻过身来,呵欠连天地擦擦眼睛,待看清眼前的周墨白,赶紧道:“师父吃完了?口味还行吧?还要宵夜不?”
厨房的下人们已经到旁边的厢房里吃饭去了,昏黄的灯光下,一个胖乎乎的身影在灶台边上香甜地睡下了,不时还打几个香甜的小呼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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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何等的孤独,何等的落寞……
“邦瑞呀!”周墨白沉默半晌,缓缓道,“你做的饭菜恐怕只有我们家看家护院的那只大黄狗过比较感兴趣,今天我们还是吃点别的吧,明天我就开始教你下棋。”
他清楚,对于古人来说,计算搏杀是强项,全局观才是致命的死穴。
……………………
余邦瑞别看一副调皮顽劣的模样,扑倒棋盘上却是十分认真好学,周墨白讲完后,他独自打谱摆棋,沉迷几个时辰,常常忘记了吃饭。
“不过依照你的棋力,已经不是基础班的水平,我再教你基本的死活定式也没意思,不知道你对高级班感不感兴趣……”
“三品官员……还可以过上很惬意的生活。”
“奉诏伺弈,皇上岂会如此行径……再说,这棋侍诏怎么说都还是三品闲职呢!”余邦瑞怎么都还是觉得棋侍诏是一个特别不错的岗位。
收下余邦瑞一千两银票,周墨白还是货真价实地当起了围棋老师,他简要地将后世的一些布局理念灌输给余邦瑞,对着子效率详细地进行了解读。
“五百两?”余邦瑞着实吓了一跳,想当初家中聘请的数位弈林名家加起来也不过百十两而已,
“芝麻绿豆?”余邦瑞睁大了眼睛道,“那可是三品官员呐!况且我朝皇上自幼喜爱围棋,对善弈之人往往恩眷有加,一门诸族,皆受荫萌,那可是光耀门楣的造化呀。”
以余邦瑞的天赋基础来说,无需再教什么手筋和死活,最重要的是教给他一种行棋的思维方式。
“余公子果然爽快,看得出来令尊令堂的家庭教育很成功,不但礼仪有加,而且尊师重道,实为我朝之楷模……”
余邦瑞瞪大了眼睛,道:“师父……您怎么能……也罢,八百两就八百两!”
“起码每天美酒小菜,红袖添香,时不时还能到乡下钓钓鱼。”
还未拜师学艺,余邦瑞就已经见识了周墨白的无耻,彻底颠覆了他从小到大心里对师道尊严的概念。
“废话,跟我学棋,当然要先交学费!学费懂不懂?”
一晃几日过去了,周墨白每日和他对弈一盘,然后详细复盘讲解,余邦瑞天资聪颖,悟性极高,周墨白让他六个子,他已经能勉力抵挡。
“那又如何?”周墨白伸个懒腰,不以为然道“和皇上下棋简直是一个高风险的工种,你赢了皇上一不高兴了指不定就翻脸砍了你,就是输给他也还得装模作样拼尽全力,显得最后棋差一招无力回天,累不累呀?”
看来那几个不成样子的菜,这家伙还是花了好些心思、费了好些力气的。
“这是当然,二百两……不知……”
“按制每月可是有几十两银子的俸禄!”
人生之中能够遇到这样有钱的徒弟,实在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不下点狠手是不道德的。
“如何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