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牧看着莫乙的背影，没有说话，他走过来扶起尹诚。
果然，如穆牧所料，尹诚一心想着金鹰门忽略了金鹰门也和老头子有关。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抢救中”的红色灯光才熄灭。
一夜之间，莫乙熬得眼睛通红，眼窝都深深陷进了眼眶，衣衫褴褛还着血迹，原本挺拔的腰板儿也挺不直了，早就没了人样。
医生对关水说了一句，“怎么回事？报警了没？”
“你什么意思？”莫乙转过身体。
“怎么样？”医生一出来莫乙就问道。
一家小饭馆里，任长力叫了一些饭菜打包，坐在桌子前等着的时候，那个转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就坐在对面。
“不知道。”任长力不紧不慢的回答。
“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顾菁菁问任长力。
胡大宝也赶到了医院，表示没有追上那个人，只看到他上了一辆银色的凯迪拉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小时候，爸爸看我的眼神总是忧心忡忡，一直到后来我偶然听到他和我妈的对话。”
“我不知道，但我隐约知道他们俩的死似乎和这件事有关。”尹诚瘫坐在地上。
幸好天气已经没有那么热了，不然他的伤口一定会发炎的。
“那时候我在家里，看到一个刀疤脸的中年男人进了老头子的书房，那人袖口上绣着一只金色的老鹰。”穆牧说道。
“金色的老鹰？难道和金鹰门有关？”尹诚看着穆牧说道。
车上，穆牧问，“所以你知道黑龙是什么意思？”
傍晚，任长力出门去买饭，结果遇到了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
穆牧装作专心的开车，其实是害怕对上尹诚质问的眼神。
莫乙坐在方韦床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吃，整整守了方韦三天两夜。
“穆牧……”尹诚低下了头。
“我……”尹诚低着头，“我从小就没有生过病。”
关水一本正经的答道，“我就是警察，这是机密，不方便透露。”
“子弹打穿了肺，不过已经取出来了，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期。”
尹诚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一般，“但我发誓，莫乙，我不知道西岭之行会变成这样，否则，我不会拉上任何人。”
“别想太多。”穆牧实在不怎么会安慰人，只好僵硬的在尹诚背后拍了拍。
尹诚原本消沉的脸上一下子写满了震惊，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穆牧，“你知道？”
说完女生飘飘然的站起来，路过任长力的时候说了一句话，“别伤他，他……是好人。”
“你做的？”任长力问道。
女生拦住了任长力的去路。
“为什么会这样！作孽啊！”尹爸说道。
原本是担心莫乙发疯，于是过来看看，却没想到听到这一番让他吃惊的话，原来他都知道吗？或者他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