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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明衍扁了扁嘴没出声,他知道表哥说的对,可只要想到自己与那个小丫头已经‘银货两讫’,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心理就莫名的不舒服。
谢如意从百宝袋里拿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递给王五,“这是一半解药,你们先服下,事成之后再给你们另一半。”
看着脚下惨兮兮的三人,谢如意挑眉道:“想要我饶了你们,也不是不行,你们只需给我办件事就行了。”
谢如意皱了皱眉,这里面居然还有那个死胖子的份,看来她把自己的警告当成了耳旁风了。她这么不遗馀力的挑衅自己,自己是不是该送份‘大礼’给她?
那几人吓了一跳,其中一人,因为用手挡了下药粉,没来的及防备,手臂顿时挨了一镰刀,鲜红的血顿时涌了出来。这下那几人不敢再吊儿郎当的了,纷纷惊呼着躲避谢如意的镰刀。
“如今明衍的腿不便,于兄有何打算?”
苏纪凡见其他几人也都是这个意思,遂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咱们一起回去。”
谢如意跑到放杂物的房间里,捣鼓了一会儿,手中拿着一个青色小瓷瓶走了出来,“想办法让我那舅母把这个吃了。”
王伍欣喜地接过解药,同另两人分吃了。不过片刻,果然就不痒了。这下他三人心定了,对谢如意交代要办的事,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我说张妹子,你男人没了那么多年了,你还守什么呢?不如跟了我王伍,哥哥定好好的疼你。”一个五短身材四十多岁的男人状似苦口婆心的劝解。
一身玄衣身材高大的于志恒撇了他一眼,“怎么?看上人家了?”
见此,谢如意拿出背篓里的镰刀跑了进去,那几人见她只是个小姑娘,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她左手从自制的百宝袋中抓了把药粉劈头撒了过去,右手拿着镰刀乱挥乱砍。
此刻他们脸上身上都是血,一道道的血痕分部其上,虽然感觉不到痛,只有深入骨髓的痒,但这三个人的样子实在惨不忍睹。寻常人早就吓跑了,可是这个才十岁的小女孩却是一脸冷酷的立在哪里?哪里有半丝害怕的神色?
张氏先前怒不可遏,羞愤交加,如今见这种情况,疑惑的看向自己女儿,这真的是她弄的吗?
“就这样,还有,今天这样的事不希望再有下次。”
“这个小姑娘还真有趣。”一身月白锦衣,腰束祥云腰带,气质温雅的苏纪凡拿着碧玉萧,一脸的兴味。就算置身于穷乡僻壤,也无损其贵气芳华。
于志恒没再理会表弟的小别扭,他要好好想想回去后怎样说才能把惩罚减到最轻。
这真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吗?不仅王伍有着这样的疑问,其他两人心中也很是疑惑。以前她可是很胆小,很内向的,与今天的模样完全是判若两人。
三个无赖皮肤都抓烂了,也没止住那从骨子里泛出来的痒。王伍眼瞧着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忍着蚀骨的痒斜觑了谢如意一眼,见她神色淡然的站在那里,一双凤目内闪着骇人的冷光,清丽的小脸上,一丝情绪也无。
接下来谢如意的生活平静而有规律,每天早上跑步练拳半个时辰,然后帮张氏做早饭,吃了早饭后进山采药打猎,下午就会摆弄她的药材,闲暇时还会做些防身的毒粉、毒丸。日子过得平静而又充裕。
王五喘着粗气,指着谢如意骂道:“你个小贱人,等收了你娘,看我怎么调教你。”
“没问题,到……啊!好痒!怎么回事?”王伍沾染的毒粉最多,所以最先发作。他只觉浑身奇痒难耐,伸手便抓,却越抓越痒,越痒又越抓。如此恶性循环,不一会儿便抓烂了皮肤,渗出血来。
谢如意冷哼一声,“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姑奶奶接着就是。”几人你追我赶,在院子里一连跑了好几圈。谢如意计算着时间,感觉差不多了,便停了下来。
王伍等一听竟然如此简单,谄媚的笑道:“姑娘请吩咐,别说一件就是十件也没问题。”
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挥动扫帚便朝几人打去,“你们这些浑蛋无赖,我跟你们拼了。”那几个混混嘻嘻哈哈的躲避着,嘴里还不时的调笑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