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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记得方嗣昏迷时绿绦是急忙赶来，估计也焦急万分。如今要她亲口说出方公子的病是药石罔效，应该心里也不好受。长生不禁惋惜，“我听说方少爷的病是自小就有的。”
长生笑道，“怎么会呢，我肚子饿着也睡不着。”说完就要把点心往嘴巴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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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没想到都要快亥时了，绿绦还亲子给她送吃的来。绿绦是府里的管家，也是在府里能说得上话的，管得了人的。这种小事本是不需她做的，何况方家公子这一病，她本以为绿绦会守着寸步不离。
长生只是听钟大夫说方少爷的病需要大量的蛇香草，而钟大夫也没看过药方，知道的也不多。“什么药材？”
绿绦轻声道，“生下来就体弱。外人只道是几生修的福生下来就是少爷的命，可那是哪些人不懂公子的苦。”
顾长生突然道，“你心里也很苦吧？”
“不用了，老爷还在世时也曾重金从外地请来过好几位有名的大夫，什么偏方都试过了。看着公子忍着苦味一碗药一碗药的喝，叫人难过。钟大夫的医术高明也是街知巷闻的，他都说没办法了，要根治只怕是真不可能了。”绿绦轻声说着，一边举止斯文的将糕点摆到桌上，正是佛手酥。
顾长生道，“我听钟大夫说有位高人不是能给方公子延寿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