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三姑娘,刚刚是您在说话么?奴婢和烟雨姐姐在院子里没听的太轻。”耳边传来一个小姑娘谨慎小心的,轻轻的声音,柳依眠强制忍着心中的惊涛骇浪,一动不动地在那里‘装死’。耳听着小姑娘叹息一声又出去了。
“或许是吧,要不然老人们怎么都这么说呢,这些不好的事情都一起涌来,真够主子们难受的,难为老太爷和太夫人能挺过来了。这么大的年纪跟着一起处斩真是,真是···。”这个姑娘你也太善良了啦,年岁大的人被处死固然可怜,可是你们这些青春韶华的人被处死不是更可惜么,怎么自己就把自己的命看的这样轻贱了呢。这奴性已经根深蒂固了。真可怕。
好笑,什么时候护士小姐这样这样小心翼翼的了,不都是一副职业女性的款儿么。不对,话茬不对儿,她们的对话里可是姑娘,现在已经没有这个词儿了,都是叫美女,不管多大的年纪都称呼为美女。
“哎,烟云姐姐,赶巧这水开了,给姑娘泡茶正好。”
墙上挂着写意山水画,兰菊竹梅的屏风边是一个铜镜和梳妆台。抬起手看看身上柔软的丝滑的内衣,低声嘟囔着;“什么时候医院也像大酒店一样,也有了各种各样的包房,这一天得多少钱啊。”
有了健康的身体,神马都不是事儿,看姐遇佛杀佛,遇魔杀魔。使劲地踢踏了一下双腿,刚想下地走两圈儿,尽兴地蹦两个高。又传来了俩丫头的说话声,赶紧躺好,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嗯,这个很重要。
“知道,我这不就只跟你说说么,你说,这双生子真的是福祸同命么。怎么三姑娘这边刚刚上吊,那边三少爷就从马上摔下来,人事不省了呢。”哈,原来这个身体还有个孪生的哥哥,很好,以后扮作他出去就方便多了。若了祸都推到他的身上,天然的保护伞,这是个好消息。
“姐姐,我看着老太爷,太夫人和老爷太太这两天头发都白了不少。你说这劫难能过去么,要是获了罪,我们这些下人都得跟着发配,我害怕。”果然不出我所料,要说这太阳底下还真是没有多少新鲜事儿,不过是那点事儿一代一代地循环往复地上演着。
“谁不怕,要是有一点法子,老爷太太能把从小宝贝着的三姑娘送给睿亲王做妾。那个老家伙都当爷爷的人了,家里头姬妾一大群,最小的儿子都和三姑娘同年。看着布匹皇商的光环刺目耀眼的,这里面担的风险也是可怕的。”呕,这个丫头还有点见识,原来这个新家是供应布匹的皇商。自己学的是时装设计,也算是专业对口了吧。看来这穿越之旅前景还不赖,至少给我一个的平台。呵呵,那得把眼前的危机解除了才好。
“要我说这个狗屁的睿王爷就是个混蛋,拿不出新产品就取消资格不就完了么,干嘛还要治罪呢。”这个问题本该就如此的吗,难道这里不一样??
“姐姐,就是不知道主子们能不能拿出新产品压过那家,这皇商的资格还保得住保不住。”保不住就做个普通商人好了么,不做皇商还不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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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装懂事啦,听见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就说吧,”对,烟云说得对,姐我也是这么想的。
在被子里动一下双腿,哈,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太幸福了。两只腿像胳膊一样地灵活,轻轻滴掀开被子,一双修长的美腿出现在眼前,玉足精致完美,盈盈一握也就是三六三七那样的大小。再动动脚趾,灵活自如,掐一把,嗤,真疼。
“你在哪里听到的,烟雨,这府里现在人心涣散的,可不许你到处去传这些有的没的。担心被太太抓住,先把你处置了,我们都是死锲的奴才,什么时候都是跑不了的,知道么。”与人为奴真是够悲催的,这生是主家的人,死是主家的鬼。生生死死地拴在一起,逃奴跑到天边都要被处死,想不忠心都不可以。
急死姐了,你俩倒是说点有用的啊,到底是什么劫难啊。
脖子上的疼痛尖锐刺激,阵阵钻心,不是说人死了就一了百了,没有了各种感觉了么。怎么身上还有暖暖的,脖子上还有疼痛的感觉,果然,托生一回人本是上天的恩赐,怎能是你抑郁了,几片药就能解决的。权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不管怎样,生活还得继续。柳依眠慵懒地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