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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塘混乱的摇了摇头,果然,那个如另一个人一样的记忆变得更加清晰,她甚至清楚的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被什么所伤。跟着记忆的变化,她猛然心惊,抬眼看着渐渐远去的一群男人,眼中一暗,用力从地上爬起来,放开脚步踉踉跄跄的朝杂乱的人群跑了过去。
“王麻子,可知自己犯了什么罪?”
女人一尺开外的地方,跪着一个缩成一团的瘦小男人。瘦小男人脏兮兮的长发挡住大半个脸,若是仔细,会发现这瘦小男人一双浑浊的双目正透过遮眼的长发朝人群打量。
但是鉴于村长的威严,没有人敢真的笑出声来。
胆小的这才从人后面探出脑袋,眼巴巴的盯着南宫塘细微的举动,确定面前还是大活人,才又重新出来凑热闹,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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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没……不,我……我我有罪。”
对于魁梧男子的命令中的蔑视,南宫塘嘴角越过一丝轻笑,
全身又湿又冷,混混沌沌,不知不觉就在木板上疲惫的睡过去了……。
“助手!”刚刚赶到的南宫塘被眼前的一幕震的心惊,不管不顾的大叫一声,顿时引来众人的目光。
“问你犯了什么罪!”魁梧男子一脸严肃,威严的声音里有些不耐烦。
此刻,倒在地上的南宫塘却因为那有温度的一触居然灵识一动,慢慢的苏醒过来。她下意识的动了动了身体,却发觉全身发疼,而且她感觉脑海里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她记得跟师兄一起进入雅鲁藏布江的山谷探险,悠悠的小船被江水打落,昏迷前感觉师兄一只手把她拖上了一条漂浮的木板,迷糊中那只木板在飘啊飘,飘啊飘。
说罢,从怀中摸出一个红色的印章,用另一只手托着白纸,一个大红的印子就落在了白纸的右下角处。
“母亲向来规规矩矩,从不曾犯过什么规矩,还请主薄大人明确示下。况且……”南宫塘看了一眼已经没有气色的这辈子的母亲,心中忽然生出属于原主本身的悲悯。“况且,主薄大人在人死后再判罪,谁知道是不是你们草菅人命在先。”
“你母亲犯了村上的规矩,家产要充公。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被人群隔开的另一边,一个十一岁男孩正从一块大石上苏醒过来,擦破的手掌还有鲜血慢慢流出。男孩清醒后,又朝众人涌来。
只是那手似乎不听使唤,不尽然的就摸进女孩的衣服里。
南宫塘自从醒来发现脑海里多了一整套记忆,就知道自己很可能是奇迹的穿越了,危机关头,她来不得多想,就拖着原主虚弱的身体奔了过来,然后就看见了这一幕。
“你们这些坏蛋,不准欺负我娘。”
“鬼……鬼……”人群中胆小的忍不住捂住嘴巴,悄悄的躲到了人群后。胆大的也是被吓了一跳,细看半响,才大声道,
“早死早脱生!”村长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孩,再瞥眼看看一旁委委屈屈儿子,长臂一挥,沉声道,“今天是南宫家家门不幸,走,去那娘们家里看看。”
围观的几人脸上立时憋了笑。谁都知道这三呆子生来就呆呆的,人又长的难看,纵然是村长的儿子也没有姑娘愿意嫁,如今二十岁的年纪了,还是单身一个人,平日里见到姑娘就一副要扑上去的样子,整个村的姑娘看到他都躲得远远的。
听闻宣告,王麻子如遇大赦般的低下了头,眼睛瞟了一眼四周,发现围观的几十号村民已经把注意力集中到地上的女人身上,指指点点中更多了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王麻子缩在一团的身子趁机向后挪了挪,他的身边,不知道哪里伸出来一只手,手里捏着是一只小盒子。王麻子抬头看了看那递给小盒子的人,羞涩的笑笑,急忙把东西揣进兜里,远离了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