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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南宫姑娘还不放心老朽?令弟需要休息,若是没什么事,闲杂人等还是出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杨酔已经从外面轻轻走了进来,仿佛是怕惊动病人一般。
徐凤竹本是不高兴,若不是有要事他自然不会这个时刻要求南宫塘去喝什么茶,但仅仅让南宫塘只身一人随同他出入却是与女儿家的名节不好,这样倒显得他这个皇子处事不妥了。当下也不拖沓,点头道,“南宫姑娘请随意。”
南宫塘以及旁边的周远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礼物,她可不觉得她与黔郡王第一次见面就要收人家什么礼物。不过显然徐凤竹并不是真的要送她什么礼,只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她过去一趟吧。
南宫塘自知是自己太挂碍了,重重看了南宫曦一眼,这才跟着回身的杨酔走出门外,“曦儿有劳杨大夫了!”
“师傅说,多则半年,少则几个月。”小童回答。
“我与黔郡王素昧平生,不知黔郡王找我何事?”
杨酔在见到南宫塘居然也在千草院时,心中除了震惊更多的是一丝不好的预感。
徐凤竹早知道南宫曦对南宫塘的重要,要想让她老老实实听话,自然不能在这种事情拨了她的意思,点头笑道,“南宫姑娘随意,我在这里等着就是。”
徐凤竹看了一眼在一旁似乎面目不善的周远承,笑道,“千草院本是禁地,此处不宜多说,南宫姑娘若有时间,可否借一步说话?”自动自的忽视了周远承脸上闪过的一丝阴郁。
不过,这些复杂的事情不是他能轻易想通的,作为医者,他更担心的是还被黔郡王藏着床下三层的南宫曦,赶紧吩咐小童过去看看。
徐凤竹得了皇帝的命令,这药是一定要拿到手的,否则不会让他半夜赶过来,徐凤竹就是与杨酔撕破脸也要把东西带走,没想碰巧碰到周远承朝杨酔的房间走来,当下随意找了一处就将完全不会武功的杨酔旁边伺候的小童以及床上虽然昏迷却已经有些意识的南宫曦给藏了起来。周远承很快出了院子进了练武房,又很快带人四处寻找,徐凤竹远远的看见周远承身边站着两个女人,猜测其中一个是南宫塘,又怕自己认错被一时认不出来他的周远承给射杀,才压迫着杨酔走了出来。
南宫塘自然不介意杨酔的生气,回头见小童安静的坐立在南宫曦身边,不时的替他掖下身上的被子,也觉得自己过于担心了,舒了一口气,朝还站在那里等她回去的徐凤竹走去。
杨酔很清楚南宫曦的伤在头上,现在正在施针,虽然在熟睡中,可是身边环境也不能太嘈杂。再加上刚刚被徐凤竹折腾了一下子,可以说南宫曦现在更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休息,要不然前功尽弃都说不定。
徐凤竹这才得意的笑了。“南宫小姐出都出来了,天亮还早,再说,这大半天的也不见齐国公有人来寻,想必是不知道小姐今夜所为,南宫小姐何不趁着时间出去走走呢。”
南宫曦昏睡着,灯光下的脸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变化,呼吸均匀,南宫塘微微唤了两声不见他回答,看着他头上扎着的一些银针心头一动,转念想自己又不懂医术,回头问在一旁伺候的小厮,
南宫塘快步朝着两人刚刚出来的小屋子走去,里面已经有小童将南宫曦扶到了床上并且点亮了一盏灯。
“曦儿一直昏睡着么?”
一旁站着周远承和一众侍卫。
徐凤竹似乎看出她的心事,道,“当然不只是要与南宫姑娘说话,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南宫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