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待这些人的处置,很容易,但也不容易。
不让她们对祭灵形成恨意,就算有恨意,那就对着她来好了。
在这户人家,林月儿受到了冷遇。
林月儿看到那个少女平淡的表现,内心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已经做好让这户人家打一顿,平息人家心中不满的准备。
这户人家门口用栅栏围着,栅栏后面就是一个空院子,还有几间陈旧的木屋,门挂上了两块白布,林月儿入目所及,这户人家的贫寒状况尽收她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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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林月儿心中有一丝怪异的感觉。
林月儿露出恬静的笑容,“张大娘,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林义语气狰狞,“我想让你死!。”
屋里很快就出现了一位普通素衣模样打扮的少女,她年纪十五六岁,乌黑的秀发变成两个大辫子搭在胸前,她看到林月儿,表现的很冷静,既没有冲上来指责来林月儿,也没有对林月儿漏出亲近之色。
“啪!”木门关上,屋里的光线暗了下来。
“石英,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只要我能办到,”林月儿语气诚恳道。
只要给她们一份希望,她们就会毫无怨言的散去。
林月儿走过一户户人家,经历种种遭遇,心智在迅速成熟起来。
这里聚集的几百人一个不小心家里个个都失去了重劳动力,对她们的处置一个不小心,马虎大意就会引起她们的心中对祭灵的怨恨。
他们的家人领不领情不重要,最关键的是这是一个态度问题,他们都是为了维护祭灵在拿起武器战斗,他们是为了祭灵而死。
林月儿看着医馆中哀嚎叹气的村民,她心中那点仅存的善良让她打消了把这些人放置在这里,不管不顾的想法。
她的态度很平淡。
没错,林月儿是想过放弃这些重伤员,让他们的生死各安天命。
林月儿祭拜完林一,听到身后的响动,她转过身目光就看到,林义掩上了门,面容腼腆的表情消失不见,一种凶狠的情绪出现在他的脸上。
“石英,”林月儿脑海浮现出这户人家的情况。
林月儿回想着,“屋外周围好像没什么人,那大声求救也没什么作用了。”
两人成亲才一年多一点。
林义跟在林月儿身后,他在林月儿走进屋子之后,便合上了木门。
“不需要,”石英看着丈夫的牌位,表情哀伤道“他会站出来拿起武器战斗,不单单是为了祭灵大人,更是为了我,为了我们这个家。”
重伤员的家庭固然可怜,但他们最终还是活着,而下面林月儿要面对的就是近百户,可都是亲人死在战场的人家,她们能对林月儿有好态度才怪了呢。。
屋子正中央,墙边就是他哥哥的牌位。
对于这些人,林月儿心底没有一点怨恨。
“我不怪你,土匪进攻的时候场面有多凶险我看到了,处在那样凶险的环境中,是么情况都是有可能发生,”石英十分理解道。
无论这些人家的家人对林月儿的态度如何,林月儿都会对这些战死的人祭拜一下。
这就坚定信徒,神邸的死忠不但绝对,永远不会背叛神邸,还是最好背黑锅,挡刀的人选。
素衣戴孝的少女名叫石英,死去的人是她的丈夫。
林月儿一户户走下来,心灵就像受到了一遍洗礼,一户户人家,千百种态度,林月儿遭遇过排斥,冷遇,仇恨目光······种种情况。
但她又是林凡的信徒,坚定的信徒,一切的所作所为,首先都会为林凡考虑的信徒。
站在这户人家门外,林月儿朝里面的牌位祭拜一下,便转身朝着下一户人家走去。
这里的人绝大多数林月儿都认识,但想到她们家想在的状况,林月儿很难对她们露出冷漠的神情,更不用说这里有些人还和她关系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