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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说先告诉你一下我叫证果。待会我们直接四掌相碰,我的内力有些奇特,你最好留一百个神,有一个疏忽你就可能去见佛祖了。
老僧吓了一跳,连忙侧身避让,还是被筷子划破胸前的衣襟。筷子余势不减,穿过四殿的送子观音,飞向五殿。五殿传来吼叫声:证因你悠着点,筷子别乱扔,差点戳瞎我的眼睛。
老僧说我先缓缓向你射出一根筷子,你用石子打筷子便可,你可得仔细瞄瞄准。瞧好了。
我又问,我们比什么?
睁开眼睛后说证因师伯,我可以用剑挡吗?
老僧不答话,拎着油漆桶拿着刷子在我身后的青石场上画了个圈,说我们进去比内力。
我仰慕的看着证因,说师伯你这招铁板桥真厉害。
话一说完,向我射来七根筷子,上下各两根,中间三根。我闪身向左边一让,七根筷子竟然在空中变了方向,又变成上一中三下三的阵势继续射来。我一看证因右手遥对着七根筷子,显是他在用内力操控。
我刚要开口,证因说,可是我输得不甘心,我本应该多准备几篮筷子的。
我说非要喊出来?
等了片刻,老僧说好了。
七根筷子“唰唰”一起向证因急速飞去。
我猛的想起幼时放羊,白胡子老爷爷不但教了我达摩心经,还教我怎么运力弹石子。后来也正是因此弹中莲花中心才能拜慧恩为师。
老僧说可笑,我真不知道少林为什么选你代表我们佛家出战。五指屈起是拳,五指张开便是掌。拳法和掌法你以为有区别?张开你的手不就是掌法吗?
却听“蓬”的一声,证难翻到在地。
我便从青石板上找了粒石子,问弹向哪里。
证难向我胸口捶了一拳说这就是第二场,你赢了,过去吧。说完就去了二殿。
证难说我这里也是比两场。
我瞄准筷子,运起达摩心经,弹出石子。
证难爬起来对着二殿的后门大骂,说证本你个贼秃,你教你的破云剑之法,干嘛要把破云拳之法也一起教了。
原来我收劲不及,内力透拳而出,被圈卸掉些力后,仍是打中了证难的胸口。
我问五殿是比什么。老僧说你稍等片刻,刚才证因把我门上打得都是洞洞眼眼的,马上就补好了。
所幸的是证难当时正在后跃,又卸了不少力,受伤不重。
我一想也是,暗责自己糊涂。我说师伯我们可以比了吗?
我走过去还没开口,老僧便道,证本师弟放你过来的?
老僧说我和你对掌,谁出圈子谁就输。
证因说好,我要出招了,这招便是天——女——散……等等,你怎么不喊你招式的名字?
我输了。证因失落的说。
我同时喊:滴——水——不——漏。
证因呆了,说,弹指飞天。
只见前面漫天都是筷子,撞上干帅发出“叮当”声,叮当声连成一串优美的音符。
证因终于回多神来,说少林传说中的绝技你都学会了,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接下来射筷子这招叫变幻莫测上天遁地避无可避天罡北斗七星射。
我说我暗器不会,老僧说难道弹石子你都不会?
我愕然,随即大悟,原来二殿的老僧叫证本。我说不是的,我参加比试后过来的。
我说等一下,说完闭眼用上了第六感。
我问,什么弹指飞天?
证因重新喊道:天——女——散——花。
证难说好,你等着。便向二殿走去。
证因这次有了思想准备,一个后仰,身体几乎贴着地面,躲开了筷子。
我恍然大悟,问道,屈拳力可集中,伸掌力则分散,说起来拳更容易给对方造成伤害,为什么要用掌法呢?
声音响了很久还没停,我很好奇,透过迎面而来的筷子间的缝隙仔细一看,证因左手拎着一个竹篮,竹篮里还有大半篮筷子,证因右手不断抄筷子使着天女散花。
我上前合什便问,敢问师伯这场是比什么?
老僧道,老衲法号证难,听我名字你就要知道过我这一关是真难。我可没证本那么好说话,在我这里只要输一场你就别想过。
我说不会吧,我这个是弹指飞天?
老僧说你糊涂啊,剑就算戳不到要害,但能刺入躯体,造成的伤害岂是指力可比的?就你这资质,能走到五殿真是稀奇古怪。
证因双手一扬,果然是我第六感看到的一样。这招我之前就用剑挡过,在慧石师伯的铁匠铺里,二牛曾伏在屋顶用过这招。
说完冲上来便是一拳,我使达摩金刚拳“扭转乾坤”想把他拳转回去,结果他顺着我的扭劲画起圈子来,我一看他使上“缠”力,想起证本说的“上虚下实”,拳臂是虚,则躯体是实。想到此处,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力灌双臂,使出达摩金刚拳的“双手擎天”,直奔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