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然叹了口气,拿起画轴,看着画上动人的女子,一种失落感油然而起,这样一个美好的女子,却因为种种原因早年去世,虽然黎然还不能真正知道她为何会死,或者说是怎么死的,但是若真的是因为感情,那么就太不值得了。
“若是让我去牺牲色相,你就想错了!”黎然白了她一眼,真不知道她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
“若是黎姑娘肯出手,自然不是问题。”菀晴眼睛一亮。
“少胡说!”黎然白了萧秋月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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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然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将画放到桌上道:“这些先不说,不过秋月说的没错,何不直接找他问清楚,也好过这样瞎猜,只是这问的人却不能是我,而是菀晴。”
司寇长青一愣,扯嘴一笑:“倒是没想到菀晴姑娘会直接来问我。”
“毕竟是个茶侍女,如何能在公主的画上作诗,公子说笑了。”
司寇长青摇了摇头:“长青从未想过让菀晴姑娘难堪,菀晴姑娘或许不懂诗词,但是菀晴姑娘身边的人却是懂的。”
“若她真的是之衍的母亲,蒙夏国的那位贤珍皇后,那么就太适合不过了...”黎然压抑住心中的酸涩,低声回答。
菀晴一惊,淡淡的看着司寇长青:“就因为公子在御花园撞见到我的侍茶女一时兴起作了一首诗词?”
菀晴也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好了,快想想这诗要怎么提?”
回了厢房,菀晴焦虑的看着黎然:“黎姑娘,这?这是为何?”
菀晴点了点头:“正好司寇公子还没走,我去院落等他。”说着便匆匆出了屋。
“那如何是好?”菀晴皱了皱眉头。
“菀晴自认第一次见司寇公子,不知公子为何为难菀晴?”菀晴也不矫情,直接问道。
“原来如此,小冉姑娘果然是才华满腹啊!”司寇长青笑了起来,为自己的多想而笑,一个是蒙夏国人,一个是北同国人,两个国家的两个才艺出众的女子又怎会轻易走到一起。
萧秋月笑着端起茶喝了一口:“怕是那司寇公子要失望了,然儿哪有将他放在眼里。”
司寇长青轻笑摇头:“长青没有追究为难姑娘的意思,只是真心想认识姑娘而已。其实长青对姑娘的提诗也很是好奇,不若明日长青来此见识一下姑娘的墨宝,可好?”
“你就找个机会问问他,明明已经说的很清楚,为何硬要让你题诗?这不是为难人吗?”黎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黎然接过画,细细的看,闷闷的说:“若这画像之人真是之衍的母亲,能有幸题诗自然是乐意之至,可是被这样强迫的,心里还真不舒坦!实在不懂那司寇公子为何追着不放,我总感觉他今日来雅灵宫甚是蹊跷,我们刚回来,他后脚就到了,难道他是为了来查我的?若是如此,这画是万万不能题诗的!”
“菀晴你?”黎然皱了皱眉头,萧秋月成日里没个正样就算了,怎么菀晴也跟着起哄了。
“黎姑娘如此信我,菀晴自然也是信姑娘的!”菀晴笑着回答。
菀晴忽然抬头:“秋月说的不错,确实可以从司寇公子那里试试的。”
“可是,菀晴也觉得这不是不可能...”菀晴小心的看了黎然一眼,忙又低下头。
“这样最好!或许他能帮到我们也不一定。”黎然点了点头,对于蒙之衍之外的男人,她没有多少感触,如今她心里只想着如何找到蒙之衍和蒙之翔,其他的事她没有兴趣,也没有那个心思。
“黎姑娘不要多想,听我说完。”菀晴笑了笑:“司寇家族是隐世家族中唯一一个与皇室交集密切的家族,势力就不用说了,情报网也肯定是不可忽视的,所以我们要知道的事情,他们没道理毫不知情。既然司寇公子如此看重黎姑娘,黎姑娘为何不可与之相交,多个朋友也多条路不是吗?菀晴觉得司寇公子还算是个明事理的人,司寇家虽然与皇室交集密切,但绝不会为皇室专用,他们有自己的主见,只要我们不是对晋源国有不轨行迹,为何不可呢?”
“这...”这种想法黎然不是没想过,但是毕竟对于司寇家族不了解,而且事关重大,她不敢孤注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