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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司寇长青摇头长叹:“此事本就算告一段落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在那数年里,总是传来武皇帝越发暴躁的消息,皇上因为担心沐雅琪,曾派人秘密前往,想接沐雅琪离开,皆被拒绝。十三年前,突然传来沐雅琪身亡的消息,皇上大怒,觉得事出蹊跷,派人秘密查探,竟得知贤珍皇后那去玉峰山的一个月被认定不洁,其子祁王蒙之衍竟被认为是我皇子嗣,武皇帝也是因此一怒之下,将其毒害,并嫁祸祁王。我皇担心贞贤皇后去了也不安心,便着人给武皇帝修国书一封,言祁王身亡之时,便是两国征伐之日,如此祁王才得以安然生存至今。”
“确有此猜测。”
司寇长青点了点头:“我司寇家族以医术闻世,所以将军被安顿在我司寇家,只是一直没有醒过来。”
“我可以去见见他吗?”黎然忙问。
“不可能!”黎然快速的否决,她不相信,也不愿相信,为什么苏家也会参与进来,虽然自己和苏家并没有什么交集,也没有感情,但是若苏家参与了,不就是说北同国也参与了?她不相信!
黎然听罢摇了摇头:“然儿有祁王这样的人守护是然儿的幸!然儿知道司寇公子定是知道些什么,不知公子可否相告,若是查不出真相,然儿绝不会罢休的。”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武皇帝真相?”黎然有些不解的问。
菀晴点了点头,扶着黎然下了马车,三人跟随着司寇长青进了别院,这座别院其实也就是一所宅子,干净清爽,也不是很大,四人进了厅屋坐了下来。
黎然回过头看着司寇长青,轻声道:“想必司寇公子也知道然儿与蒙夏国祁王有婚约,祁王的母亲,蒙夏国前皇后贤珍皇后死得蹊跷,然儿要知道真相,要给祁王一个完整的生命,否则难安!”黎然说的不假,不是她不信任司寇长青,故作隐瞒,而是事关固国将军蒙之翔,她不敢保证这是不是与国有关,既然如此,倒不如将司寇长青隔在外,这样也算是对司寇长青的一种感谢吧!
“姑娘莽撞了!”司寇长青摇头叹气:“此事是皇上心中的一根刺!想来姑娘也应该看出来,皇上之所以对雅公主如此爱护,也是因为雅公主的长相!”
司寇长青搭上脉搏,很快收了手,笑道:“黎姑娘并无大碍,许是劳累过度,思虑过重,不过黎姑娘生性体寒,这点还需要多做调理,否则以后对身子是不好的。”
“可是固国将军也是贞贤皇后的儿子,为何会死?”黎然摇头,很是不放心的回答。
黎然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司寇公子见谅,毕竟是两国之事,然儿不想将公子牵扯进去,公子不想说可以不说的,不过然儿还是要去查的,毕竟他是贞贤皇后的儿子,也是之衍的哥哥!”
“这是何必?”司寇长青低下头把玩着手上的绿扳指,“黎姑娘早就知道那画像之人便是贤珍皇后了吧?”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真相!为什么要这么残忍!”黎然喃喃自语,“之衍他能否承受的了?”
“我知道黎姑娘和菀晴姑娘感情很好,也知道菀晴姑娘是北同国人,长青并不是要污蔑什么,只是说出所知而已,若是两位不信,自可以当长青没有说!”
“当年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可是司寇家偏偏是为数不多的人之一。当年的皇上在学艺时认识了沐家千金沐雅琪,也就是后来的贤珍皇后,皇上一见倾心,更是为了美人,坚决不愿继承皇位,甘愿退出皇位的争夺。可是沐雅琪一心只在蒙夏国当时还是太子的孟宇身上,随着孟宇出神入死,皇上见状,心灰意冷,决定成人之美,回了晋源国,继承了太子之位。就在二十五年前,蒙夏国国君武皇帝继位不久,沐雅琪发现其身中剧毒,却不愿让其分心,偷偷来了我晋源国,请皇上务必派人医治蒙夏国武皇帝,皇上不忍沐雅琪伤心,便招了我司寇家族当时的家主,我的祖父。祖父经过沐雅琪描述,认定其中了噬心毒,中了此毒的人手脚冰凉,嗜睡,而且脚掌会慢慢延伸出一条黑线,所以常人很难发觉,此毒潜伏期甚长,若是毒发,必然身亡,无药可医。祖父对此毒也是有研究的,只是解药很难配制,需要玉峰山上的一朵玉莲花为引,沐雅琪为此亲赴玉峰山,摘来了玉莲花,几乎是九死一生,解药终是配制出来了,沐雅琪便拿着解药回去了。”
“当真?固国将军没有死!”黎然欣喜的看着司空长青,这是她这么多天来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司寇长青叹气:“黎姑娘之所为实在像极了当年的贞贤皇后,这是何苦?”
司寇长青摇了摇头,掀开车帘道:“马车早已到了司寇家的一所别院,想来三位姑娘有事,就没有冒昧带去司寇家,不如先进去歇息?”
黎然一愣,这个她倒是真没想过。
“你还管他做什么!你看看你现在,脸色难看的吓人!”萧秋月不满的轻喝。
“不!不一样!”黎然摇头:“贞贤皇后的爱是无私的付出和愚昧的信任,却忘了爱情是需要两个人共同的守护和信任,一味的单方付出,得到的只会是悲剧!然儿不会,然儿要的是独一无二的爱,是双方共同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