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是你!你就是教里下追杀令的那个小子,我有你的画像。”
经过了长时间的对峙,冯成几次尝试接近都被红云教的人挡了回来。领头的刀疤也是个野战经验丰富之辈。他躲在一块巨石后面静静的听着,估算着敌人的方位。山里的地面满是枯枝和树叶就算冯成再小心谨慎移动的时候也不可能不发出一点声音。
红云教的一个小个子一愣之下被一头牛撞得飞了起来。骨裂和惨叫声刚刚出口,一只利箭穿心而过将还没落地的他钉在树上。扑扑,又是两箭,两个被逼离开藏身处的教众也被射倒了眼见不活了。
“好!算上我一个。我要亲手灭了这个邪教。
“我还没死吧?”
梦,依然是那个梦,依然是他心里的痛,老家伙、五爷、黎叔、一个个鲜活的脸又在他眼前出现然后转眼消失。虽然他们什么都没说,但他隐隐的觉得他们是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报仇!报仇!
“你不要这么想,这也许是命中一劫。要怨就怨红云教的那些畜牲滥杀无辜毫无人性。”
就在他难以取舍之际,杂乱的声音从村后传来。二三十只大型的牲畜牛、马、驴甚至是猪从村中狂奔而来。奔在前边的几头牛角上还绑了竹签子。兽群后面跟着几十个村民举着锄头镰刀红着眼睛嗷嗷狂叫着冲了上来。
东方一轮红日慢慢的越过地平线,天色已经渐渐放亮。
咳!“虽然如此,但是村里的青壮年减员了一半,基本上家家都有死伤。小杰的父母都死了,现在住在邻居家。少了这么多壮劳力夏家村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原来的地方也不能住了,早晚会被红云教的人发现。我已经将他们送进深山里了。今年的冬天就是一关啊!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挺得过。”
冯成紧皱着眉头在一颗大树下蹲了下来,撕下衣襟将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现在的形式已经对他不利了,再贸然接近就不是勇敢而是愚蠢了。他心里明白,这次救人之举恐怕要失败了。等到天色大亮自己将不得不退去。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对环境的熟悉他并不怕被追杀,而且有十足的把握能将追来的敌人拖死在这深山老林里。但看着对方领头者的稳重和老练,敌人应该不会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一旦他退走,那红云教众人的怒火就会发泄在无辜的村民身上。以这伙人的残忍和狠厉,夏家村的结果必然是鸡犬不留。
云端使劲抬起了沉重的眼皮,终于冯成那张憨厚的脸从模糊到清晰印入眼帘。
刀疤不停的打着手势指挥着残余的教众躲在各自的掩体后闷头向他示意的方向狂射着暗器。飞镖、袖箭、短弩漫天飞。即便冯成身法轻盈,对方也没什么准头,但在如此高密度的攻击下也被逼得连连后退。几次尝试后不但没有接近,反倒被一只袖箭划过了肩头带出了一尺多长的血口,所幸暗器上没有带毒。
迷糊中只听到冯成大喊:“留两个人照顾他,其他人和我去追。一个都不能放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没有,我追上去杀了两个。余下的被村里猎人追上射杀了,一个都没逃掉。”
刀疤也是老江湖了马上洞悉了云端的意图,本想速战速决,但偏偏这小子像个泥鳅一样滑不留身。几次下重手都被他先知先觉的躲了过去。而现在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头上的伤很重,又没有时间包扎。随着运动的加快气血翻涌,血流得越来越多了。他心知再这样下去非得流血而死不可,于是稍稍放慢了速度,故意露出了破绽想引云端近身。可恨的是这小子无动于衷依旧按着自己的节奏闪躲腾挪着。刀疤不由得后背直冒冷汗,以为云端看穿了他的意图。其实他哪知道现在的云端已经是强弩之末,看似身法飘逸不急不缓,其实早在刀疤挡他三刀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就已经崩裂了。如今冷汗和血水已经浸透了衣衫,两条腿像灌铅了一样沉重,阵阵钻心的疼痛使得他就要晕厥了。如今只是凭借着坚定的意志在与刀疤周旋。
云端脚下一滑侧身躲了过去。他深知此人功力远在自己之上,全盛时期也不可能和他硬拼,何况现在自己重伤未愈。于是采用游斗围着刀疤转起圈子,实在躲不过去了才回两刀。
啪~两个年轻人的手坚定的握在了一起,也注定了红云教的覆灭。
对,此人就是云端。自打他放完火后就没有离开而是隐藏了起来。当红云教的注意力都被冯成吸引过去后,他悄悄的放开了被囚禁的村民。并把老幼妇孺转移到了村后。然后他阻止了暴怒青壮年去复仇,因为他深知虽然山民彪悍但是怎么能是武者的对手。于是他带着他们悄悄将村里的大型牲畜赶在一起,并在几头牛尾巴上绑上稻草点燃后赶了过去。而他自己则躲在最大的一头牛肚子下面隐藏了起来。此举虽然没给敌人带来太大的伤亡却成功的将大部分人逼离了藏身之处。他相信以冯成对战机的敏锐把握不会浪费这次机会。果然冯成又成功射杀了几人。
刀疤刚砍翻了两个村民马上要冲出重围,心中正在暗喜。却突然脚下一凉扑到在地。他就地一滚疑惑的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半截小腿还留在了身后。啊!还没等到他这一嗓子完全喊出来就被一片锄头镰刀淹没了。
“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本来在这大山里找你犹如大海捞针,既然你主动送上门来那就留下吧!”说罢铁尺带着一股恶风兜头砸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