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的手下则有三十四人永远的留在了塔楼的第一层。
原来那个勇敢的女孩叫兰兰。想来了空一伙仓促间忘了锁上她的牢门,兰兰才找到机会打开机关,为姐妹们争取了生的机会,而自己却永远的沉睡在了这里。
谁都知道此刻这两个年轻人准备最后一搏了,这时候冲上去会受到他们不要命的攻击。在大局已定的情况下,谁也不想倒霉的被两个必死之人拉了垫背的。
有人建议取来柴火生火用烟熏,也被他否决了。这地牢的入口修建的严丝合缝,只要了空一伙用衣物之类堵住缝隙,烟雾又是向上飘的,很难有多大作用。
利用这短暂的喘息之机,小小温柔的用袖口将云端脸上的血迹擦掉,而云端也帮她整理好了有些凌乱的衣衫。
“带上我啊!”小和尚慧尘疯狂的跑去想要跟上了空等人,但石板无情的在他面前合上了,任凭他哭叫捶打都无济于事。
云端看着甬道深处摇曳的火光和影影绰绰的人影,轻声的叹息了一声。是到了结束这一切的时候了。
一颗药丸被她塞到了自己口中。云端知道,那是一颗毒药,而且是剧毒。只要用力咬破了表面的蜡丸,里边的汁液会在几个呼吸间要了一个成年人的命。小小是不会当俘虏的。
也许是长期被关在黑暗中的缘故,见到火光她们都不适应的遮住了眼睛。
“说的好!”空静老和尚那本有些散乱的目光又重新聚焦了:“直到现在我明白了,这些年是我们的怯懦助长了了空之流的气焰。我们的不作为其实早就成为了恶人的帮凶。小施主说的对,人死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死了,像行尸走肉般的活着!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师傅!我愧对了您的教导啊!了空!你恶事作尽,终有一天你会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小施主,老衲先行一步。”说完他佝偻的身子瞬间挺直了,一把抓住了空的手将匕首送入自己的胸膛。
此时,云端在小小的搀扶下顾不上包扎伤口而是统计着战损。
“报仇!报仇!”嘶哑的呼喊声发自在场每个人的心底,在空旷的甬道中回荡着,久久没有平息。
终于,最后一战到来了!
“我,我是被逼的!”见到面带杀气慢慢围拢上来的众僧。慧尘不断的后退着、哀求着。”
小小曾偷偷的对云端说,死在他们手上的最多不超过十人。那场大战看似惨烈,其实短暂,所以伤者居多。余下的人都是生生被愤怒的和尚打死的。
有人建议找工具撬开。云端敲了敲那块石板,感觉至少有几尺厚,重达千斤,哪里是那么容易打开的。
被激发了血性的和尚们用拳头打、用脚踢、甚至用牙咬发泄着心中的愤怒。
和尚们愧疚的低下了头,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目光。
镖局的四个人里两死两伤。强健的体魄和扎实的外功功底救了老掌柜的命,但他也付出了一只眼睛失明,全身十几处骨折和大小二十几条伤口的代价。
高个女孩像是反复琢磨着云端话里的意思。半晌,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她的哭声像一个开始的信号,所有女孩都泣不成声。
“你下去跟师傅解释吧!”一把尖刀从他后心穿出来。一个年轻和尚咬牙切齿的一脚将他的尸体踢倒在地。随即扑通一声跪倒在空静的尸身旁失声痛哭。
十几只简易的火把噼噼啪啪的亮起来后,大家才看清,这长长的甬道两侧都是牢房。每个牢房里都关押着一个或多个衣衫褴褛目光呆滞的女孩。
云端吩咐和尚们找来工具打开牢门,将女孩们集中起来送出去,妥善安置。然后拉住了准备上前安慰她们的小道:“让她们哭吧!也许现在只有泪水才能洗刷她们心中的苦楚。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没有完成,生擒了空一伙,为这些女孩、为空静大师、为牺牲的镖师和僧众们报仇!”
“兰兰呢?兰兰呢?她的牢房开着。我刚刚听到她的尖叫啦!”一个高个女孩双手扶着铁栏茫然的四处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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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付出差不多一半手下的代价后,余下的十几个党羽随了空逃入了地下。原来大家一直苦苦寻找的地牢就在他们脚下。
有些老成的和尚主张困守住入口。地牢里应该没有准备太多水和粮食,早晚会逼他们出来。云端也觉得不妥,谁知道了空在寺外还有多少同伙,如果长时间没有他们的消息,被他同党寻踪追至,就凭他们几个伤残人士再加上这些只能凭一时之勇,一口气泄了就没有什么战斗力的和尚,恐怕还真挡不住。
很快,机关被发现了,就在椅子下边,有个翻板。了空就是按下了这个开关才打开了密道逃了下去。但是大家想尽办法都依旧不能重新打开这道暗门,应该是从里边被锁住了。众人有些泄气,围拢在一起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