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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据被解救少女回忆,说可能是被送给某个大人物为奴为婢了。”
离开之前,云端独自来到佛堂,将了空贿赂众官员的证据藏在了佛像下面。现在云端的确没有拨乱反正的能力,但总有一天他会用这些催命符将那些贪官污吏拉下马,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转过了山脚,云端依然能看到,那佝偻着身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老人还在向他们努力的挥手。
“了空昨晚在牢房“自杀”了,根本没有上堂的机会。他的那些手下也早被警告,除了证据上那点事,别的只字不提,现在死的死发配的发配,一上午的时间都处理完了。”
“血染公堂啊!”
在与空明的交谈中云端无意中得到了一个重要信息。那个曾经挂单在庙里,后来委派他人扩建庙宇,最后又推荐了空参与管理,结果做下了那么多伤天害理事情的和尚法号红云。
两个月后,恢复力超强的云端基本上痊愈了。在这两个月里,各大州县却不平静。衙门里的差人拿着了空的账簿查封了一些青楼,也解救了一些被拐的少女。当然那些有背景的,只是缴纳了一笔罚款就依旧门庭若市开门迎客了。而了空一案的余波也在一些有心人的刻意打压下慢慢的沉淀了。
云端看他言不由衷挪揄道:“这么简单?”
看到云端有些倦意,老陆起身告辞。临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回头说道:“对了,县衙说你破案有功,奖励你一千两银子。等你好些了记得去领。”
“然而胡大人就是铁了心,一口咬定此案到此为止。那些苦主看没有办法,大部分人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逼着大人把缴来的脏款当做补偿发放了。每个被拐少女都获得了五百两的补偿款,这才退去。”
回到镖局后的第二天,云端和小小来向老掌柜辞行。那个矮小而又强壮的老人并没有被伤病和左眼的残疾打垮,依旧豪气冲天的逼着云端连喝了三大碗送别酒才肯放他离开。并郑重的向云端承诺,顺安镖局是他和小小永远的家!
但当云端和小小走出十几里地后,方镖头依然在两个镖局伙计的搀扶下追上了他们。赶了这么远的路让本就身体虚弱又重伤未愈的他几近虚脱,但仍勉力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握着云端的手。半晌后才说出两个字:“谢谢!”
方镖头这两天伤势有些反复,还在卧床休息。云端并没有打扰他,只是叮嘱老掌柜带他向方镖头告别。
“那些苦主依了?”
云端不屑的哼了一声:“找上我又能怎么样?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出身何处谁又知道?我之所以还留在镖局是伤势未愈,等我养好了伤,拍屁股走人了,人海茫茫到哪找我去?就连我的名字也是我自己说的,可有记录可查?”
“刘氏的老族长也来了,他的孙女两个月前失踪,名字在账簿上查到了,但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云端点头答应旋即又问:“方镖师的事有什么说法?”
此后的日子里云端谢绝了那些礼貌的拜访,足不出户安静的呆在镖局养伤。没事的时候就陪小小聊聊天,听老掌柜讲讲江湖的趣闻,或者陪方镖头喝点小酒听他发些牢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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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庙里主事的是空静和尚的师弟空明。他亲自接待了云端和小小。先缅怀了自己的师傅和师兄,还有那些在和了空一伙对抗中身死的僧众们。然后对云端为他们所做的事表示了深深的感谢。看得出来,在摆脱了了空的阴影后和尚们的心情还是不错的。虽然衙门收缴了寺中所有的财物让他们重回了先前清苦日子,而且解禁的当天,庙里就受到了被了空一伙愚弄过的百姓的冲击。好多僧人被打,甚至主殿都差点付之一炬。但每个僧人的脸上还是挂着安宁的笑容,那发自内心的喜悦来源于四个字——问心无愧!
果然,还没吃午饭老陆就来拜访。一见面老陆就竖起了大拇指赞:“少年英雄!佩服佩服!”
“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云端又在心里默默的补充了一句。
“嗯,那倒也是。我回去会和胡大人说你都销毁了一件也没留。”
“说来他也不容易,上边怎么交代他就怎么办,事情处理不好两边不是人。万一最后事情出了纰漏搞不好还要被推出去顶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