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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作为秦老爷家的书童,怎么着也算仆人中比较高等的那种,不会受多少的苦,当然替少爷挨打肯定是够苦的;但不管怎么说,信儿不在家中吃饭就算是给家里省了一大笔开销。就在第二天,福生已经拿着秦老爷的银子来到小二郎家,这家伙早已经巴巴的等候了;看到福生手里的银子,那是一个劲的点头哈腰。
男子欣慰的笑了笑,叹道:“唉,其实叔叔也是不想让你跟来的,虽然你跟来确实是传承了本门功法,但也会将你陷入危险之中;信儿是个好孩子。”
老学究并没有就坐,而是走在大课堂的教室之中转悠,虽然课堂里的桌几很多,但是人其实不到三十个;但是课堂的布置却不能变,等于说随时有新学生,随时都可以入学听课。而且西丛国当朝是没有考试的,上学就是学知识学问的,所以并没有死规定要学什么标准教材,只有基本的识字教材为大众学究们所采用入门,其余的书都是老师们自己挑选文章来教学的,重在培养学生的思想意识形态和学问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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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信子却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抱怨,做下人拿人家的、吃人家的就得干活报答,别人干不干是别人尽不尽责的事情,自己却一定要尽责,这样才不会欠人家,这是信儿的娘亲教的。这些下人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曾经的贵家小姐呢,所以提前给信儿上了上课,让他对未来的生活有个心理准备,而这也恰好让信儿平安快乐的生活下去。
本来这也是无伤大雅的事情,但秦老爷家的公子可是金枝玉叶一般的呵护,秦老爷好说歹说才让老学究同意公子带个书童替他挨打,因为老学究的规矩不能坏掉,就连县太爷都要给人家几分面子,秦老爷也没办法只好出此下策。若是偶尔替少爷挨打,福生肯定也会让儿子去的,但是那个秦公子却是个又懒又笨的孩子,这不刚开学不到十天就挨了六次打,今天还称病在家呢。
就在母亲还在犹豫的时候,信儿却满口答应,因为只是陪同秦公子去上学堂而已,下学堂之后时间完全自由,他在秦老爷家也有一间房间,而且听福生说,因为那是为少爷学童专门准备的,就算是下人,其实也是很好的房间了。不过信儿却没有在乎这些,他最关心的就是能不能吃饱饭,因为他每天推磨练功消耗的体力都是很大的,但每天吃的东西都只有一点,只能维持生存,这样大大影响了练功的效果。
其实亲少爷一路走来,下人的心思他也听老爹讲过,但是却没有在乎,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有人甘愿被欺负的;不过小信子一路上都没有主动跟自己说一句话,这倒让他奇怪不已。这位少爷从小就被人围着成长,还从没有被人冷落过,虽然他老爹经常跟他说,在下人面前必须保持严肃的形象,这样才符合少爷尊贵的身份;但是下人俯首帖耳的巴结生活已经过习惯,偶尔有下人不搭理他,这反倒让他不习惯起来。
福生看过秦公子那肿着的手掌可是不敢让自己儿子去,本来他也没想过小信,后来秦老爷悬赏聘书童时,他才想到了穷困潦倒的小二郎家还有个年纪差不多的小信儿。而若小信儿去的话,不仅每月有三两的月银可拿,自己也可以有举荐的报酬,何乐而不为,只是不知道那小信愿不愿去做这个书童。
看到陪坐在秦少爷身边的小信子,老学究眼中一亮,随后就是微微皱眉,心想这谁家的倒霉孩子,秦家也真是的,这么小的孩子都招来挨打,打出个万一怎么办,哼,秦家莫非是捉弄老夫不成?唉,算了,一会儿得想个对策......
“嘿,我还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此人带着一家丁帽,身穿黑色简装服饰,虽然一看就知道身份不高,但是其面料却比常人家好的多;曾经出身贵族的信儿娘亲可是认得出来,看他也是壮实身材,生怕他们再打起来,赶紧劝阻。
信儿自然是满口答应,他却不知道这也是叔叔在保护他,男子叮嘱完,叹了口气一个纵身就不见了,而信儿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出口:“叔叔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天他只是在这附近转了转,熟悉了一下环境,少爷身边还有几个跟班,也算是保镖,那些人也才不乐意多一个小跟班呢,所以也没有人要求他跟从,只有去学堂才会找上他。而他也乐得自己一个人默默练功,其实他现在已经不仅仅局限于推磨,就算是走路、静坐都可以修炼内功。
正在他猜测时,前边的女孩也背完了,不过老师却让她伸出手打了两下道:“错了两个字,坐下吧。”女孩正要不服辩解,却被哥哥拉着耳语一句,只好憋屈的低下头揉按小手。
老学究严肃的走到秦少爷桌前淡淡道:“二宝,你来背。”
呆呆的站了半个时辰,信儿抹去泪迹重新练起了那套长拳,自始至终他仅仅学了这一套江湖所有武林人士都练过的拳法,虽然仅仅是普及的拳术,但信儿的演练却显露着拳法的精髓意境。正如赵公元所说,信儿如今已经是真正的武林人士,虽然仅仅是初窥武学奥义,但已非江湖把式可以比拟,所以他才被赵公元要求了那几项内容,其实那也算是武学者的戒律。
男子又转过身蹲下并且拍拍信儿的小脸笑道:“好孩子,好好保护你娘,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也希望你能永远这么平淡,不过,可以答应叔叔几件事情吗?”
但是小二郎明显是喝大了,根本看不清眼前之人,就算看得清估计也认不出来,只是伸出手指着那人:“你,你,你少,少管闲事,老,老子自己的儿,儿子,想怎么踹,就怎么踹!”
信儿有些紧张:“那,那爹再欺负我娘怎么办?”
冬去春来,正是春光明媚的日子,但小二郎又喝了个酩酊大醉,而且似乎心情非常不好,听他骂骂咧咧的就连邻居都知道他肯定又输钱了。小二郎看见媳妇在筛粮食,故意走到她面前不让她筛,被嫌弃之后还发火想打人;信儿立马从磨盘边跑过来拦住,而小二郎则抬腿一脚就把这个碍事的小东西踹远了。
也真是算他命大,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但是他依然顽强的活到了现在,对于小二郎的生死,村民们似乎没有多少关心的,但是对于小信儿娘俩的生活却都感叹不已。这次这位壮士可不是意外来到小二郎家的,他也姓小,名叫福生,镇子上有位富家老爷招家丁的时候把他选中,所以到老爷家的时候就省去了姓,图个吉利就只叫福生。
走了一会儿就到书馆,不管是谁家的公子,所有随从除了一个书童之外,任何闲杂人等都不得踏足正堂半步;这就是书馆的规矩,好在书馆左右有不少歇息的地方,下人们都在附近休息等候。现在还没到上课时间,老学究没来,一众小少爷们都在一起玩耍,而书童们则在旁边等候,虽然也有几个女孩子上课,但基本都是陪着哥哥或者弟弟来的,若不是老学究开恩,女子也是不得进学堂里的,所以丫鬟们更加不能进来。
壮士进门来也帮着把小信儿拉起来,看到小信儿多好的孩子,那精气神比自己家孩子强多了,这样的孩子,这样的媳妇,这得修多少辈子的福份呀,这阿杂货小二郎居然一点儿都不珍惜,他也是无名火起。壮士把小信儿娘儿俩拉身后道:“嫂嫂,你可不能再忍着他了,街坊们早就看不过去了,你们娘儿俩势单力孤的受了不少委屈,今天我就替你们出口气!”
信儿点点头,男子继续笑道:“好,听好了,信儿,你学了内功,所以你的力气比常人要大,你不要随便跟别人比力气,这是第一;第二不要跟人打架,就算你已经内劲如常,但是说不得失手也会打伤别人;第三你以后可以帮你娘推磨来练习内劲了,但是你不可以再像前天那样对你父亲动手,以后你的内劲更强,那时候你若生气推一下就可能要了他的命。”
信儿立马一脸的惊讶,他低下了小脸在想,男子重新站起来并转过了身体,当然他在等信儿的回答,终于过了一小会儿听到信儿的话:“对不起叔叔,信儿不能走,如果信儿走了,娘一定会想我的,我不想让娘哭......”
这次是老爷家的公子要选个书童,本来福生是想推荐自己儿子的,但是具体听说之后就改了注意,因为公子要的书童其实就是替公子拿行礼挨打的。老爷家姓秦,秦公子如今也是五六岁该学文章的年纪,但是镇上书馆的老学究身份尊贵,他要求哪个学生背不出功课就要打手板。
虽然这些少爷、小姐们在下人面前比较矜持,但是他们相互之间却与普通孩子一般玩耍打闹,偶尔间撞到了谁家的书童,那也只能挨着自认倒霉。当然这里还是有几个多大孩子的,都有十好几岁了,那些孩子则比较安静,也有好学勤奋的则自动进到自己的座位上自习功课;当然也有的少爷们是没有书童的,他们中有的安然若泰,有的则皱眉焦急,看来有的人自认可以过关,有的则还在害怕中干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