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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走没多久,守护现场那人就听到不远处有声音传来,现在已经是夜里野外,虽然离镇子不远,但也让人害怕,此人惊恐冲着那个方向颤声道:“是,是什么人?是人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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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夫没好气道:“还不是被人嚷的!死人死人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呜......”秦霏顺势钻到小信子怀中抱着大哭,看的秦二宝有些无语,不过他也劝道:“霏儿别伤心,我看小信子不会有事的。”
而这道影子还没完呢,接着另一个口放秽语的人就被一掌拍倒在地,而其口中还喷了一大口血,但是却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虽然众人看到这道身影落下后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但是却没人敢轻视。甚至还有人认出了这孩子正是学馆掌典,现在的代教授玄让大人,另外两名冲坟头撒尿的人立刻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女孩:“秦霏,小秦镇的秦,风雨霏霏的霏。”
这种景象传出去之后,很多观望之人也纷纷来探监,毕竟作为王平的师弟,跟王平关系那么好,而且跟那么多人关系都好的不得了;众人也都知道小信子杀人的原委,被杀的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情有可原的情况下,保住命是绝没关系的。
女孩母亲欠身一礼:“大人,民女以前跟家兄认过一些字,所以就教了霏儿一些。”
二人吓破了胆,哪敢反对,磕头已过,小信子对二人道:“唉,我已铸成大错,你们一人随我去县令府找县令陈诉我之罪过,一个人在此守好现场,等待差役前来。”
一想到自己的相公这么有才华,秦霏就不禁有痴迷的神光闪烁在双眸中,而由于王平的干预,小信子也没有早日说出不认婚约的话,婚约之事反而在同学中传了开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而且小信子也没有禁止秦霏隐秘他们的婚约,同学间当然会聊到各自的身世家庭,这当然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秦老爷拱手笑道:“不敢不敢,玄让年龄还小,而且情有可原,此并非死罪,所以我等才能力保,也是县令大人宽仁治辖,况且玄让若死,我们小秦镇不也失去了一个天才吗?而且我儿二宝与玄让也是兄弟般的交情,我又怎么坐视不理,诸位客气了客气了。”
小信子好笑的拉过她的手:“我一直都是把你当妹妹看的,其实见你的第一天就想跟你说不要有这个婚约,我们做兄妹即可;只是我还没开口就传开了,我也不能多说什么了。只是现在我已经犯了死罪,在我的心中,我已经是将死之人,只是想拜托你好好照顾这个家,我只是不能看到你嫁人那一天有些遗憾罢了,呵呵。”
王平点点头问:“你上过学?”
王平苦笑:“短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载也说不准,本来还是有些担心师弟,但后来想想,师弟聪明睿智,又是文武全才,师兄倒是多虑了;不过你要记住对待恶人切不可心慈手软,毒蛇记仇反伤之事你也听过不少,切记切记。”
“相公,你要是出事,我就随你而去!”秦霏双手捏着衣角,低着头却坚定的说话。
这二人还没有笑罢就有一声大喝传来,虽然声音清脆,但是却吓了他们一跳,有一道身影迅速以极的飞过来,那冲着墓碑撒尿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大叫一声倒飞而起。周围人看到这一幕都吓坏了,然而看到倒地那人都立即四散,那人落地之后已经不再动了,似乎就连呼吸都没有了。
王平又叮嘱了秦霏几句,三人即做离别,王平是骑马离去,行李也只有一个包裹而已,小信子暂时接管书馆也不会有什么沉重负担;虽然平时学馆以他们二人为主,但其实还有几位别的管事,现在主要讲课就小信子一人而已。
主管事拜谢:“如此,我等先在此拜谢,等玄让大人出狱之后,我等定当一起登门拜谢。”
就在这时有人忽然惊叫大喊:“啊,杀人啦,杀人啦,死人了,死人了!”
“唉,说来也是倒霉,也怪我们缺德;我们今天下午忙活到晚上更埋过人,刚刚就在这里休息,我们四个冲着老学究的坟头撒了泡尿,结果刚好被学馆的代教授玄让大人撞见。玄让大人说起来可是镇子上文武双全最有前途的人,虽然才十岁,但是却不曾想他今天一个眨眼就把这二人打死了......”这人说起来还是一阵后怕,幸好自己没有污言秽语。
还有一个人应和道:“是啊是啊,你说人都死了,还安那么好的墓碑;你瞅瞅这石料,这手工,可得不少钱呢!真他娘糟蹋钱,看老子给你碑上灌点水,哈哈哈。”
老学究的家不大不小,住上一家人完全没有问题,而且老学究是没有奴仆丫鬟的,所以小信子看他年老之后就主动搬过去住了;有了信儿的俸禄,小二郎也终于告别了农人的命运。秦霏自然也得以进入学馆上课,而她对小信子的崇拜也是越来越浓,因为他小小年纪就能够做到‘学有所问,无不能答’的地步;比那些同学们的崇拜,她当然更加的激烈。
当天晚上小信子特意买了酒,其实自从他懂事以来,到如今十岁都没有真的饮过酒,今天他要亲自尝尝酒的味道;看到儿子开心的样子,小二郎也欢喜的过来讨酒喝。这次信儿却大方的跟他一起喝了起来,而且信儿虽然年纪小,但是内功却不太弱,到后来小二郎趴下时,他还只是晕乎乎而已。
然而小信子总是将自己的钱分成四份,家里人每人一份,不过当然不是均分的,姨娘负责日常饮食等事务,所以最多,小二郎只顾着喝酒,当然只有一点酒钱;剩下大多都给了名义上的未婚妻秦霏,他自己其实基本不花钱的,只是偶尔会出去吃饭、买纸笔等等,所以就只留了一点。这样的生活其实已经是非常和睦,小信子也没有多少追求,只希望能够早日长大有机会去寻找娘亲。
不过小信子现在的心境毕竟已经很稳定,他并没有慌乱,而且他也没有想着逃走,叹一声气对地上的跪着的二人道:“算了,你们罪不至死,但是我刚刚醉酒失手害了他们二人性命,你们且先对我恩师的坟墓磕头认错吧。”
现在小信子饭量特别好,一来是长身体的缘故,二来也是因为练武很勤快,所以每天那么多人送饭,他依然吃的完,吃不完的时候就分给牢里别的人,反正不会浪费。
“咳咳,老夫不是人还是什么?”在一点夜光中看到一个似乎白衫中年男子,看其服饰似乎是医生,而且自己好像还有点眼熟,想到后,男子恍然欣喜:“哦,是,是您啊,秦大夫,您这么晚了到坟地干什么?”
县令皱眉:“只是什么,你直说。”
听到二宝这么埋怨,小信子也只是笑笑:“呵呵,那天只是喝醉了而已,一时没忍住,就算没喝醉也轻不到哪里去!”
当然王平的父母自然也会经常叫他回家聚聚,王平也从没有违背不回去的,所以大家都相安无事,其乐融融;渐渐的一年期过,小信子带着秦霏跟王平一起祭拜老师。
时光悄然走过,距离王平离开已经七个月,他也会时常按照王平留下的方式给他去信问候,相互之间也会有一定的了解,只是他们的信件并不会很快到达;如果距离偏远的话,可能个把月之后才能收到对方的来信或回信,所以他们收到信件的时候都是半个月以前的消息,但起码比没有消息要好很多了。
小信子听到三师兄有要事,自然不多劝留,点头问:“师兄此去需要多久?”
县丞继续:“是,大人,您应该也听说了玄让的牢房门庭若市吧,他的名望如今已经如此之高,那未来呢?您倒是不在乎这些了,但是您有没有为公子想想?恐怕再这么下去,天下只知有玄让,而不知有正方啊!”
小信子拜谢:“多谢师兄提醒,子翊过去也常如此提醒我,而师兄今此离去也如是提醒,我自然不敢忘怀,请师兄不必为我挂怀,见到司徒师兄代我问好。”
县丞也点头沉吟:“大人英明,只是......”
姨娘只是劝慰:“信儿别担心,几位管事大人已经去跟县令交涉了,你做的事情有可原,不用怕啊。”
女孩怯怯道:“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