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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从受伤醒过来开始,就性情大变……”
廉尺这才松了口气,对着他勉强一笑,然后继续做饭,任外面“那人”唠叨个不停。
“我说了多少次,叫你不要总是坐在门口打坐,夜里寒气重,万一伤了身子怎么办?你这孩子怎么老是听不进大人说的话,大人说的话虽然唠叨,但总有道理在,不然我凭什么比你多吃几十年的盐?这些盐是白吃的么?还有,你白天也修行,晚上也修行,什么时候休息?凡事总要有个度嘛,你说你这样不爱惜自己身体,日后落了病根可怎么办……”
这人又开始吹牛了么……
廉尺照着那部《不死印》修行了一夜,开始总是不得要领,幸好之前那个可怜少年底子打得好,虽境界不高,但对于打坐修行却已如同本能了。
这些例子,虽然少之又少,但毕竟存在,久之,整个人类也默认了这类人的存在。
见廉尺不理他,廉甲念叨得更加厉害。
这幅身体的主人,也就是那个叫做廉尺的少年,实际上并不是一个废材。
当然,若不是廉尺忍受那非人痛苦,另辟蹊径,强行破开死脉后血脉觉醒,以潜藏在体内血脉之力的强度,大概之前的那个少年这一辈子也不会见到血脉觉醒的希望。
吃过饭,廉甲照例要去后山种菜,他本就是僰山上打杂的,分内事自然不能忘了。廉尺不想欠人家的,要去帮忙,被他拒绝了,说有这工夫你不如好好修炼,比什么都强。
魔族天生身体强悍至极,妖族有天赋血脉神通,人族身单力弱,又无血脉神通,照理说三两下就该被灭族才是。所幸人族天生适合修行,于灵性一点上,是另外两族拍马不及的,所以还能维持三族鼎立。
若不是那些弟子均是身着古装,廉尺简直觉得,这就跟电视里的校园生活没什么两样。
值得留意的是,从那晚之后,他就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变得异常暴躁,有时候在打坐修行的过程中,自己也感受到了身上散发出的炙热之意……就像是一团火。
天生不能说话,是因为体内妖族血脉之力,逆天到了长横骨的地步——妖族和动物有些相似,横骨没炼化,自然是无法开口说话的。
虽不知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何事,廉甲还是惊喜交加,心说不耐烦总好过你独自难过,看来多半是元灵丹起作用了,当即笑着问道:“有什么进展吗?丹药服下后有没有效果?”
眼前儿子竟然主动对自己笑了,虽然看起来很是僵硬,甚至微微有些不耐烦,但毫无苦涩之意,感觉……倒像是敷衍自己的。
他站在门外,看着儿子忙碌的背影,嘴角高高上扬,心中满是喜悦,简直老怀宽慰到不行了。
感觉到站在身后的“那人”,廉尺缓缓收功,又深吸两口气,这才回过身来,点点头以示招呼。看着那人脸上满是担忧之色,想了想,又勉强笑了一下。
廉尺只得作罢,忽然想起,今日好像是放丹之日?
他不由有些无奈,看着屋檐自语道:“难道真是翅膀硬了?”
廉甲见儿子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道:“从前你是最崇拜为父的,如今我说的话,你却当作耳边风……”
有人会喷火,有人会控水,有人能御风,有人未经修行,天生体魄便比仑泉境的修行者还强……
这方世界大到了极点,人族、妖族、魔族并存世间,举凡种族不同,大抵必然会产生纷争。
这个人很烦啊。
次日清晨,廉甲推开房门,看见盘坐门口的儿子,很是惊诧。
自己知道,儿子那微笑分明是苦涩的。
“可惜我义兄不在,不然以他的修为,足以把你调教成才!哪里还需要在这僰山上,独自摸索修行!”
不过这话廉尺是不放在心上的,这段时间相处以来,他愈加发现此人爱吹牛,不是说和自己师傅关系很好,就是说僰山山主与他有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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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妖族出生后便是如此,喉生横骨,需得炼化后才能学会说话——毕竟三族鼎立时,大陆的官方语言还是人族语言,没办法,人族创造力强,妖族和魔族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廉尺转过身去,看向对方。
廉尺动作一滞,转过头去,看着门外的廉甲,心想难道他看出来了?
廉尺点了点头。
“我虽然不相信人类的情感,但也不愿欠别人,所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爹的,或者说……我爹。”
见廉尺醒来,廉甲开始念叨个不停,廉尺没有理他,径直进门做饭,任廉甲在门外不停唠叨。
正在发愣,忽然心中一动,他骤然向前急跨一步,躲过身后之人伸过来拍向自己肩膀的手。
夜空繁星点点,有一颗格外耀眼。
廉甲一愣,随即脸上笑开了花,大概年少尖锐的廉尺从未有过这种举动吧。
郑立说完,见对方毫无反应,心头大怒,眼里凶光一闪,冷冷盯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