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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就不怕她继续伤心?”
首先,我并不能通过法力浮龙直接看到周围的情景,它本身并不具备这个功能,但是我却可以凭借我跟法力浮龙之间的独特联系通过依附在它身上属于我的念力感觉到周围的环境,跟直接‘看’到不同,真要形容那种感觉就有些像雷达一般,只不过成像方式更为具体一些。
“那你去干什么?”
“知道,”似乎是我的劝告起了作用,瓦莉拉的情绪平复了很多,擦干眼泪之后甚至还微笑着点头,也许是她会觉得失去了孩子对我有负罪感吧,我如是的想着,得到了她的回应之后,我便散掉了法力浮龙,顺着来时候的路悄无声息的回去了,毕竟那个旅馆里还有着我的宝贝,巨龙粪便跟圣水。
“那个女人帮我治的,”瓦莉拉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的说道,很显然她说的应该是安度茵,不过有些好笑的是,以前她都直接称呼安度茵为北郡小表砸,现在却变成了那个女人,“你不告诉她一下吗?我看她也有些憔悴呢!”
“秦,孩子没了,我从团长那知道你死了事情之后,孩子就吓掉了,”说到这,瓦莉拉已经泣不成声,虽然其实并没有哭出声音。
她的脸上有着一丝淡淡的痕迹,看上去,她昨天晚上似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她好像没有床了了...
果不其然,我太了解瓦莉拉了,当我这样故意暴露了身份之后,她仿佛就心有灵犀一般的从一个我无法想象的阴暗角落里走了出来,缓步走到了法力浮龙跟前,当她看到了地上的字之后,本能的捂住了嘴,就这么跪坐在了地上,显然是想哭,却又怕哭出声音,许久,她才缓缓开口道,“秦,你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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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还不是时候,修道院里的牧师们跟几乎所有佣兵团都有交流,我们不知道其中哪个就跟杀我的人有关。”
“不要伤心,”片刻之后,我控制着法力浮龙继续写道,“已经发生的事情不可改变,但是我还活着,以后我们可以再生,我要走了,不然可能会被发现,记得处理干净地面上的字。”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他们差点要了我的命,又让我失去了我还未出世的孩子,”说着我缓缓的蹲下了身子,左手轻轻一拖,一张翠绿色上面写着‘自然追踪术’的卡牌被我拖到了地上,然后,整个世界在我的眼中都不同了。
“时间会抚平一切伤口,好了,这事儿就到这里,”我知道女人的嫉妒心墨迹起来是没完没了的,“你回去之后,把这件事告诉你们团长,告诉她三天之后的晚上,也是在这里,我会跟她商量一些事情。”
战斗的痕迹,紧接着我的目光看到了我掉下去的地方,通过那里的痕迹,我甚至能大致上模拟出当时这里发生了什么,血液,头发,甚至是从他身上不断脱落的角质层,空气中飘荡的气味分子,这些所有的一切连成了一条线,最终直至远方,很显然,在尽头处,就是我要的答案。
法力浮龙的强度跟体型成正比,这条比泥鳅鱼还小的法力浮龙其实并没有什么威力,要是被她一脚踢飞了出去什么的,那乐子可就大了,所以我干脆利用法力浮龙的尾巴在地面上写下‘我是秦’,然后就用小尾巴有节奏的敲打着地板。
天空变成了殷虹色,树木的每一次摇摆,都有迹可循,我甚至能够知道下一刻它会出现在哪里,风吹过我的脸颊,我知道它会在多久之后重新汇聚在一起,不远处的死亡之翼,其实她只是看上去踩在了地上,在地面跟她那洁白的脚掌之间还有着一层念力。
“什么?”看到摆在我旁边的木箱子,瓦莉拉有些好奇的问道。
“家族传承,”我半真半假的说道,“有点像骑士,生死之间觉醒了,所以,以后你可能就没有办法一直压在我身下了。”
“秦,你什么时候成为的魔法师?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办....”我耸了耸肩,“仇肯定要报,但却不是现在,能够在血玫瑰佣兵团里驻扎奸细,并且不希望血玫瑰壮大,只能是更为庞大的势力,在达拉然这样的势力也就那么几个,不过,不管是哪个,都不是现在的我们有资格跟能力去毁灭的,所以那之前,我要先帮你调理好身体,说实话,我对于牧师治疗暗伤的能力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