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杜子淇受不了地一皱眉,这磨叽劲!
房间里一时陷入寂静,杜子淇盯着楚非绯,半晌后才慢慢地道:“你知道那玉如意上的裂缝怎么来的吗?你该不会以为真的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的吧?”
昨天老太太的寿宴,酒壶器皿都用的是最好的,她还记得有一个翡翠镶金底的酒壶,因为颜色鲜艳,她还多看了几眼。这金粉会不会是来自那个酒壶的金底?玉如意是老太太身边的二等丫鬟秀菊,进去拿出来的,那天负责给老太太那桌添酒的,似乎也是她......
杜子淇抿着嘴不说话,那个世界两极分化严重,他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从来没有去关心过。
唉,看这样丫头那呆呆傻傻的样子,只怕到现在还不明白呢。
有没有可能,是秀菊在奉老太太之命,取玉如意的时候,打开了锦盒,拿出如意,顺手用手边酒壶将如意砸损,然后再放进锦盒中状似完好地捧出来。甚至为了防止有人提前打开锦盒查看,还专门套上了一个并不怎么需要的锦袋......
是金粉......
“等什么,再等,外面人多了,你更跑不了!”杜子淇一拨拉楚非绯,就将她拨到了一边。伸手就要拉开房门,却被一个坚定的声音阻住了动作。
“跑?”楚非绯慢慢地重复着,目光又落在那玉如意上。
“我不走!”
“我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楚非绯喃喃地道。
然后走过来,往楚非绯怀里一塞:“别想了,就你那脑瓜子,想破了也想不出什么主意来。”
杜子淇嗤地冷笑一声,他就知道他是白问,早知道这丫头蠢得要命,他还指望她能想出什么妙计来?
房门内,楚非绯望着锦盒内的那对羊脂吉祥玉如意发呆。
杜子淇叹口气,将楚非绯拉到锦盒边,耐着性子道:“你看,这里的花瓣,仔细看,是不是少了一小块?但是盒子里并没有掉落的玉屑,说明什么问题?”
当下,杜子淇两步走到墙角,打开那个破旧的橱柜,里面本就没几件衣衫,杜子淇直接一股脑地卷了,连同那个放在橱柜的食盒也卷进了衣服包里。
杜子淇自付自己的脑袋还没有这么硬,更何况,锦盒看上去丝毫无损,当时的撞击力度绝不至于损伤到盒内的如意。
如果只是连同盒子在他的脑袋上敲一下的话,还不至于让玉质的如意出现这么明显的毁损。
楚非绯还想申辩几句,杜子淇的手劲哪里是她抗衡得了的,还没张口就被杜子淇推到了门边,楚非绯连忙按住门销:“等等,等等!”
我这身板怎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