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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亚想都不想直接奋力一插,茶碟粗细的图腾神柱迸出一道神佑之光,身为土系虔诚信徒,在沐浴了神柱发出的神光后,巫亚脚下立刻出现一道光环。
本以为一切顺遂妥当,岂料此时异变突生,就在翠绿螳螂被下了禁制的那一刻,虫族整个魂海地动山摇、怒浪滔天。剧烈的摇晃,迫得司觉只能伏低身子降低重心,才能勉强保持平衡,翠绿螳螂则是蜷缩在地瑟瑟发抖,模样极其畏怯不堪。
“吊颈森林!”
未久,除了小部份空白和方块字的区域外,其余虫族铭文的部份全被‘鲜血’所占领。然而仅是几个眨眼时间,‘鲜血’有如潮汐涨退一般,说退便退,走得没有半点症兆,虫族法则铭文的陷沟就像星罗棋布的河川沟渠般,流动着红色的‘鲜血’。
犯错之人若坚持死要面子,那么装死是唯一的出路。
当虫人不怀好意的望向自己时,巫亚果断的扬手一挥,一根和火系图腾神柱外观类似的木柱出现在他手上。
翠绿螳螂对于独臂还没适应,重心不稳地晃着身子,一步一瘸的踱到虫族血色铭文旁,先是低头凝重观察一番,然后转头嘶嘶的向司觉回报状况。
纵使是法则化形,但它终究仍是法则,哪怕它只是不完整的法则残存,它仍有它的尊严和法威。如今他们居然胆大妄为,将位居高阶的物种生命法则奴役,这好比把皇帝的独生公主卖进窰子,这等罪状纵死难偿。
司觉无心的嚷嚷,听在乍都耳里却如雷轰巨响,乍都脑际闪过一道电光,他突然意识到无意间犯下了一个天大错误,不可原谅且无法弥补,甚致连该为这个错误付出什么代价,都无法猜度。
“啊……祭台它流……血了。”
一回神,首先就听到叮叮咚咚的急碎声响。
种子触地即长,粗如婴臂的豆藤疯狂生长,瞬间长成了茂密参天的高大植物,位于枝干顶端的章帖霖立于植物之顶,居高临下,近二十米的海拔高度,总算让他有了起码的安全感。
司觉牢牢的攀附在祭台上不敢放手,满心期待这个天灾早点结束,只有乍都知道这不是天灾,这是人祸。不论天灾亦或人祸,终究也有结束的时候。没人有想过去计算它持续多久,当天摇地动渐渐止歇,周遭恢复平静时,司觉的厉声尖叫,格外令人毛骨悚然。
“大叔!到底什么状况?现在咱该怎么办?你别不说话呀!”
血流终于静止,凝固,一切终于回归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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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波的魔法都成了无效攻击,章帖霖有点后悔招惹对方,然而开弓没有回头箭,唯今之计只有全力施为。他有点肉疼的从怀中取出一颗长满绒毛的种子,沉声低喝道:
司觉察看自己的身体,木系魔法攻击只在身上留下一些白痕,并未造成实质伤害,对于虫甲的坚硬程度甚为满意。回头再望对手,除了三个身材魁吾的木傀儡外,还有那一株透露着怪异威胁的巨大豆藤,司觉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视线转而看向巫亚。
仰天呆望的虫人终于动了,他低头看着木刺、木箭碎满一地,“不就是到走神了一会儿,你居然趁我失神的时候偷袭我!”司觉指着章帖霖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