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到警局时,已经是傍晚,局子里面只剩几个值班的巡警,吊儿郎当的打着纸牌,施华生也不以为意,毕竟见的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他想到明日要去探望老朋友,还能把他给解决出来,心情愉悦自不必说。
能透过门窗看到里面发生什么,桌子上摆着三张牌,狱警得意洋洋地说道:“如果你能说出黑桃a是哪张,我就让你拿警棍打我十下,如果你输了,你就让我拿警棍打十下,怎么样,敢不敢啊?”其实,桌面上的三张牌里没有黑桃a,施华生看到在洗牌的时候,他偷着放进自己的裤兜里面。
“停!别说没用的,告诉我,你都在资料室看到什么了!”施华生从兜内拿出一颗花生米,然后放在嘴中,边吃边说道,“不着边际的废话就别说了。”
从她口中才得知事发经过,事情是这样的。早上六点半左右,白芳芳便上班来了,今天该由她整理,打扫资料室。因为她有点轻微的夜盲症,又因为资料室的光线较暗,没有立即发现现场的惨况,她就继续收拾着柜子上的文档。
尸体早已被安置好,施华生走进资料室,来到电脑前,一看屏幕显示器上赫然出现“gameover”的字样,看来和自己心中想的一致,这就是一起连环案!他现在就下好决心,竟然连警察的人也敢动,抓不到幕后真凶,誓不罢休。
这名狱警的脸色极其难看,没办法,愿赌服输,他不情愿地拿出警棍,递到施华生那朋友面前,然后闭上眼,昂首挺胸,似慷慨赴义地说道:“来吧,打吧!我不……不怕!”
他那老朋友今天带着一个深色墨镜,身着监狱服都那么有风度,他正在跟一个狱警玩猜牌,周围的服刑人员一块跟着起哄。
最后,他得意地指着中间那张牌,哼哼笑道:“那肯定就是这张啦,嘿嘿嘿……”
狱长边摇头,边笑起来道:“当初说关就关,现在说放就放,前些日子有人已经试过,他就是不出来,我也没招。我看啊,哼,没戏!”
狱长好奇地拿起桌子上的白纸,定睛一看,双眼似乎要跳出来一样,一口咖啡喷出,惊讶地看向施华生,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你……是说,再把他给放出来?”
又拿起右手那张牌,掀开,一边笑道:“自然也不是这张……”
两个视频容量都比较大,复制好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比较多,小吴感觉有些劳累,双眼不自觉的慢慢闭合,她努力打起精神,却终究抵不过困意,睡了下去。
白芳芳生气了,她怒气冲冲的就向对面走去,当她距离一米时,终于看清那到底是什么了,如此恐怖的场景,比昨日的碎尸案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压不住心头的恐惧,失声地叫出来。
带着悲痛,施华生走出警局,坐上警车,一路开往市监狱。
顺着白芳芳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这一看,就连这久经沙场的施华生也难以承受。只见座椅上坐着一个人,一个死人,不是别人,正是小吴。只见她的两只胳膊,两条腿,都已经被没了,似乎是被生生的砍下,已经变成一个人彘,血流满地,却看不到哪怕一个断肢。
如此荒诞的结论,本来以为杨局长会把他臭骂一顿,未想到,他的目光露出赞许的目光,点点头,之后又摇摇头,笑容骤然消失,无奈地说道:“可是,这又有什么用?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
作为一队之长,施华生临危不乱,马上安排人员封锁现场,妥善安排好善后事宜,他把白芳芳带到询问室,让她平复一下波动的情绪。
“是的!你没看到白纸黑字上写的吗?”施华生肯定的答复道。
即将到达时,他看见路边有卖酒水的,想到那老朋友爱喝点小酒,于是就买了三瓶老白干儿,带在身边。
说实话,面对小吴的死,施华生的心情是可以说是极其悲痛,但是那种情绪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明白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一定要强打精神,抓到杀害小吴的凶手,绳之以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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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老朋友拿过警棍,嘿嘿地坏笑两声,之后猛然跳起,重重地向狱警地左肩膀砸下去……
市监狱的大门就在眼前,施华生在路边停下车,一路向监狱走去。今日的值守,倒是认识的,简单的寒暄几句,了解情况后,他便让施华生进去了。狱长正在办公室内喝着咖啡,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该地的狱长是什么样的人,施华生当然知道,他不慌不忙地从公文包里拿出释放令,潇洒地放到狱长的面前,微笑道:“我是来接他的!”
施华生点点头,感觉又是一个无法破解的谜题。他安慰完白芳芳,便重新回到案发现场,他想证明这是不是和前几次的案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