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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之后,顾晓晓靠在炕上,心算了下武安坡到长安城的距离。几十公里的路,可不是她一个弱女子说走就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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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房显然吃了一惊,相府三小姐为嫁穷小子和宰相三击掌决裂的事儿,早就成了长安城一场笑话。
对于王宝钏这个人,顾晓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她身为宰相幼女,又才貌双全,这本来是一手多好的牌,硬生生被她打烂了不说,还把自个儿憋屈死。
顾晓晓深思熟虑过,既然这可能是一场试炼,她又到了一个家喻户晓的世界中。总不至于是为了重蹈覆辙,或许试炼的关键,就是改变原主的命运。
怀着对薛平贵的愤愤不平,顾晓晓将一碗白饭扒了个干净。
虽说因着王宝钏执意要嫁给薛平贵,激怒了她的父亲王充,但是王母舍不得小女儿吃苦,经常送钱帛过来。
王宝钏已经换了里子,万一她被人识破该当如何。
与相府决裂这么久,这还是王宝钏第一次进城,同样也是顾晓晓第一次。
回忆到这里,顾晓晓真想揍王宝钏一顿。这姑娘性子太刚强,连娘家的资助都拒不接受。
门口来了个村妇模样打扮的人,引起了门房注意,一个中年汉子上前盘问:“你是哪家娘子,为何站在我苏府门前。”
不提薛平贵有多渣,她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能在窑洞中靠着自己的双手,自食其力十八年,太难得了。
王宝金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一把将顾晓晓搂入怀中,喊了一声:“妹妹,我可怜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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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大姐,王宝金要比王宝钏年长许多,对她十分爱护。
织工如此细密的布,只换来了一百多文工钱。顾晓晓苦笑着拒绝了,对方让她领蚕丝继续织布的好意。
歇息片刻之后,顾晓晓用水缸里的水,将头发还有脸洗了一遍,简单盘起。
马车载着顾晓晓一路向着长安城,她脑袋靠在车壁上,心中隐隐担忧。
她荆钗布衣默默站在朱红色大门前,无尽唏嘘。本是一母同胞的姊妹,如今却有着天壤之别。
这一百文钱,买米买面只能维持几日,留在寒窑是最坏的打算。顾晓晓径直锁了门,揣着婚书朝长安方向走去。
顾晓晓不是不识好歹的人,门房好意让她露出一个笑容:“无妨,大叔只管向夫人禀报。”
瞧着口空空如也的饭碗,再看看手上磨出来的老茧,顾晓晓实在佩服王宝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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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遇到这么多变故,顾晓晓也是有苦难言,被王宝金脸上的关怀与怜惜打动,她的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苏府小厮不敢怠慢顾晓晓,恭恭敬敬的将她引入府中。顾晓晓目不斜视,将相府小姐范儿拿来出来,无人敢轻视。
水缸中的倒映,映出一个面容憔悴的女子,顾晓晓长吁短叹。这模样,和方才记忆中的明艳少女,几乎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