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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环过他的腰的被擦破皮的手,血已经凝固了,留下一块丑陋的血迹,心中竟有一丝不舍。
一开始,蹲着转圈还没什么,可做到后面,却越来越吃力,对腿上的肌肉负担很大不说,眼睛也是看什么都在转,几乎找不到北。
挽歌带着宁远行策马狂奔。
宁远行第一次发现,他的忍耐力原来如此薄弱,挽歌的每一句话都挑动着他的心弦,让他几乎快笑出声来。
“你想干什么?”宁海皱眉。
良久,坐在前面的宁远行幽幽叹道:“我还是第一次被女子搂在前面骑马。”
“不要乱动,否则,我可不保证你们的大人还能完好无损。”挽歌的声音冷冷的,她戒备地盯着杀气乍现的宁海,手上轻轻一动,只见宁远行洁白的脖颈被划出了血。
只是,宴会临近,为什么不快点把这个傻丫头带回去,而是陪着她“逃亡”,心思缜密如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其他马都跑得没影后,她才松了口气,又对宁海命令道:“你们,现在全部蹲着转圈,嗯......先转五百个好了。”
宁远行扬了扬眉,笑道:“让宁海吃瘪,你就这么开心?”
“你管我?”挽歌撇撇嘴,“喂!你不要乱动,我快看不到前面了!”
“呵呵,所以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自作聪明吗?”
倒是身为当事人的宁远行,一个字都不说,安分得很。
“那当然,你的爪牙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我看了就讨厌,他们被整我开心得很。”
老子迟早杀了你!宁海不啃声,心里却早就把挽歌砍成一段段的。
“我什么?”挽歌瞪了宁海一眼,威胁道:“你是想让你家大人现在就死吗?”
但为什么,她的心还是跳得那么快?
她爱和他对着干,那么他只要反着说,一切就能尽如他意。
“闭嘴!”
她大概真的不适合呆在皇宫吧。
“你......!”
无故被骂的宁远行很无辜,他忍不住叹气,身后柔软的触感不断在提醒他那是女子最隐秘的部位之一,偏偏那个人还毫无自知,在她的脑子里,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授受不亲吧。
挽歌见此冷笑,就算宁远行有再多的算计又怎么样?在面对死亡时,还不是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姐爱怎样就怎样,你敢说个‘不’字吗?”挽歌弯了弯唇,宁海越是生气,她看着就越是畅快,似乎要将近日来压抑着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一样。
这一个举动看得挽歌尤为不安,好在宁海还是照着她说的做了。
宁海气得不行,僵直着身体对挽歌怒目而视,只见挽歌慢悠悠地提醒道:“还想不想要你家大人活命了?难道你其实巴不得我现在就杀了你家大人?宁远行,瞧瞧你培养出来的好手下,啧啧......”
见宁远行不说话了,挽歌好奇道:“怎么了?你埋伏在南边的人落空了?你也不用这么消极吧,我又不是真要杀了你,放心好了。”
“大人!”宁海率先反应过来,他的长剑如灵蛇一般,直直地指向挽歌。
她紧盯着宁远行完美的侧颜,淡淡道:“横竖是一死,能拉着伟大的丞相大人一起死,这辈子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