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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我刚才的话绝对不是在开玩笑!”挽歌连忙解释,“我虽然不爱慕你,但是对你却很敬重,两者差不到多少吧。”
“我?”挽歌指着自己,眼睛瞪得圆圆的,似乎被他的话吓得不轻,赶忙摇手,“误会,天大的误会,我怎么会喜欢你?”
“你这么会哄女孩子,再加上长相出众,地位超然,试问有几个女子会对你不屑一顾?”挽歌表情认真,说得一本正经,头头是道,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
挽歌,哀悼死者的歌,一般的父母会给自己的女儿起这样的名字吗?
“这样还不满意,我岂不是太贪心了?”挽歌笑了笑,她看着那只还做出击掌动作的手,没有丝毫迟疑,伸出手拍了上去。
她这时才想起,宁远行从来没有称呼过她的名字,从来都是说你,而这一次却这样郑重其事地问出来,是不是代表他承认了她的存在,承认她是和甄宁完全不同的人格?
挽歌严重怀疑这是匹色马,她就从来没见过这么亲近人的马。
但无疑,这话哄人却是足够了,所以挽歌笑得很开心,“宁远行,肯定有很多女子爱慕你。”
对她而言,那番话足以让她心甘情愿回宫了。
声音清脆响亮,在屋中传开。
而且就是因为踏云,她才会受伤,她打心底的讨厌这匹“趋炎附势”的混蛋马。
她原想,不愿意伤害他,更不愿意再见到他,那么就逃,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再相见。
“挽歌?”宁远行稍作停顿,看向挽歌的眼神一时间变得复杂。
“反正距离宴会还有几天,在外面玩几天也不是不行。”宁远行淡淡道,牵着踏云,抚摸着它顺滑的背部,而踏云则很亲昵地向往他身上蹭。
“还有什么问题?”该问的都问了吧,她也答应回宫,他还想知道什么?
认同,从来都是最鼓舞人心的。
只要心中对洛延川还有眷恋,今后无论去了哪,心中依旧对他存了念想,那她的逃离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堂堂正正地站在他面前,坦然面对来得痛快。
宁远行笑了。
挽歌一愣,心跳莫名漏掉一拍。
“呵呵,你说得很有道理。”宁远行微笑,但是挽歌觉得,他现在笑还不如不笑呢。
和以往为了笑而笑的笑容不同,这一次是发自肺腑的,竟然会格外使人怦然心动。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就在挽歌努力使自己不被那个笑容迷惑时,宁远行又说道。
“真的只是为了悼念阵亡的将领吗?”好一会儿,宁远行才淡淡道。
“哦?此话怎讲?”宁远行表情淡淡的,对挽歌话不置可否。
她的喜怒哀乐中,都可以找到他的影子。正因为这样,他的背叛才更让人无法释怀。
宁远行看了她一眼,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踏云,表情有些诡异,却也当没看见,漫不经心道:“我觉得你更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吧,毕竟从马上摔下来两次,北上只能骑马,对现在的你来说,有些辛苦。”
“我愿意跟你回去。”挽歌说道,可看着宁远行了然的目光,还是有些别扭,连忙补充,“我可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才改变主意的!”
他为什么要在战场上救她?又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当做国家的叛徒,被送上刑场?甚至在那天娶别的女子?
但人有时候不能太精明了,不要自以为是地去寻求真假,因为你不知道在那之后是否是你真正希望见到的结局。
挽歌心中一暖,认真道:“唐挽歌,为死者吟唱的挽歌。”
这话令她动人,虽然,真假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