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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的视线一角扫在白子筝踌躇的身影上,扬了扬下巴,笑道:“瞧,这位白姑娘对你可是望穿秋水,听她对你的称呼就能看出你们关系不浅,怎么说今晚也该陪陪她吧。”
白子筝对他的感情他怎会不知,但如果对对方没有感情,又何苦给对方希望?
最后几乎没有再看到摊贩的踪影,宽敞的大道上,两道身影在月色下拖得老长,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几道身影无声地拉近,拉近,再拉近。
他声音沉沉,言简意赅,“敌!”
宁海眼神微眯,带着危险的信号,他用视线的余光瞟了眼身后,摇头沉声道:“只有我一人。”
挽歌吃下整个油果子后,才漫不经心的问道:“除了你,还有别人护送我吗?”
本来像宁海这样的高手,以她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发现不了的,无奈那道火辣辣的视线,令她背后发毛,想不注意都难,只是好奇这人平时都是藏身在什么地方,她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却不能确定他的准确位置。
话音刚落,身后几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向挽歌袭来,长刀在朦胧的月光下,划过一道残影,如灵蛇一般,指向挽歌。
看得宁海浑身一抖。
“是!”
挽歌撇撇嘴,“我这不是怕你想多了吗?”
她转身就对身后面无表情的宁海伸出手,“给我钱。”
得想办法提高身体素质啊,挽歌暗自思量着。
挽歌也不在意发红的额头,乖巧地点头,“是是,我会听话的。”
宁海面无表情地掏钱付账,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原因,挽歌感觉宁海的脸更黑了。
宁海早已经握住腰际的佩剑,带着一触即发的气势,似乎一越雷池,便要将其斩于剑下。
就在频频回头看宁海的时,挽歌却被一道像狼盯着猎物一样的视线给吸引住,可转眼间,那道视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刚才她看到的是错觉一样,她墨色的眸子闪烁着一道利光,最后又彻底地隐藏于眸子里。
“那我先回去了,你去东市吧。”挽歌面色淡定地将宁远行放在她头顶的爪子拿开。
“哦?”
“呵呵,我还真不放心。”
挽歌在他背后,就像送离家远游的丈夫的妻子一样,挥着手,眼中几乎要看着泪花。
挽歌瞧宁远行眯着眼看着她,眼中似乎带着一道利光,她一个激灵,察觉刚才的措辞不太恰当,清咳一声,又说道:“呃......那个,我说这话可没有逃跑的意思,你别想多了。”
宁远行摇头,“不,晚上太危险,让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只是,白子茹来罗城的事情他实在很在意,总觉得其中暗含蹊跷,今晚能见上一面也好,于是低声呼道:“宁海。”
宁海的眉头也因为挽歌的话越皱越紧,他警惕得看了眼四周,里挽歌也稍微近了些。
挽歌眨了眨眼,理所应当道:“可你家大人也没有限制我吃油果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