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延川冷冷地看着那人,他的剑已经在赤黑色狐狸面具的人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声音冷淡到了极致,“我说过,你敢伤她分毫,我就杀了她。”
双方都有人质,这个时候,这个提议无疑是最好的,青年也有点心动,他犹豫地看了一眼挽歌,又看了一眼赤黑色面具的人,正打算说话,却被赤黑色面具的人打断。
就在那人要发力时,一阵咳嗽声将其打断。
“三!四!”
突然,青年又拿着长剑指着她的胸口,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愤怒,对洛延川说道:“放开她!”
“伤患就别那么多话!”洛延川看着赤黑色面具的女子皱眉道,然后抬头看着青年,“我的话只说一遍,答应与否在你,不过,之后怎么处置你们,在我。”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不行,当然不行!挽歌心中有个声音大声说道。
“咳咳咳......你别傻了,现在...咳咳...放了她,我...咳咳...们回去照样死!”原来,赤黑色面具的是个女子,年纪大概和白银色面具的人差不多。
这人可不就是陆韩?
“那我如何得知你会不会在背后给她补上一剑?”洛延川摇头,“我们折中,都将剑收回鞘中,你过来,我过去。”
这显然使青年陷入了两难,他因为洛延川和女子的话而动摇,犹豫着该听哪一方的话。
当他再一次回头时,却见挽歌正眯眼打量着他。
狐狸面具的人抬头看了眼挽歌身后,手上的动作迟疑了片刻,这时,身后之人又说道:“你若是敢再伤她分毫,我就杀了这个人。”
玩心理战术,没人玩得过洛延川。
这人凭什么还有脸出现在她的面前,既然当初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送上邢台,并当天娶别的女子为妻,他还有什么理由跟着她?
“你就不怕我杀了她?”青年也不是傻子,当然不可能乖乖放任,他手上使力,剑气笼罩着剑身,他只需要轻轻一挥,挽歌的身上就会多一个血窟窿。
挽歌对这种场景实在太过熟悉,曾经她见过无数次洛延川这样对待敌人。
挽歌惊讶不已,她的视线像是黏在了对方身上,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动作。
对洛延川,她充满恨意。
待他回头,青年与地上的女子已经不见了。
“你要往后退!”青年对陆韩很忌惮。他害怕一旦放挽歌过去,洛延川就会直接给女子一刀。
“我没时间让你摇摆不定,我数到五,你若是还没有答案,我就替你回答。”陆韩面色从容,相反,带着面具的青年,面具下是怎样的表情却没有人知道。
那人和银白色狐狸面具的人显然是一伙的,只是,带着赤黑色狐狸面具的人全身是伤,手腕处更是不停的留着血,顺着手指,不停的往下滴。
这样的人,有什么理由,出现在她的面前,露出委屈的眼神?
但他也将挽歌控制在可轻易杀掉的范围内。
他将女子放在地上,对青年道:“放她过来。”
显然这人已经伤的不轻,如果不及时治疗,只怕性命不保。
青年一时紧张,剑气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