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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回视线,看向安子雁,淡淡道:“该解释的,该是她吧。”
真是为了教小孩子辨别是非,会揪孩子头发?用簪子扎孩子?
徐娘被挽歌这一眼看得有些发毛,道:“我?为什么要我解释?”
真是这个男子,那么他肯定看到她今天的所作所为了,只见徐娘脸上突然露出一道狠利,指着洛延川控诉道:“城主,是他!就是这个人敲晕我,把阿宝拐走的!”
徐娘的做法偏激,让阿宝害怕也能理解。
小孩子单纯,谁对她好就粘着,对她不好就躲着。
宁远行一进屋,就看到挽歌和洛延川在一起,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只是在和挽歌对视时,视线明显移开了。
她连孩子缘都比不过这家伙,不免让人有些泄气,忍不住瞪了洛延川一眼,却见他正对着自己笑着,挽歌连忙撇开眼,装作没看到。
此女大概就是那位白大小姐白子茹,和宁远行站在一起,果真是一对璧人。
这倒是让挽歌察觉到其中一丝微妙。
而且全是往平常看不到的地方扎,这么阴损的法子,哪像在教小孩子?
现在,她只能强撑着笑容,用甜腻腻地声音哄人。
虽然,阿宝明显更喜欢粘着洛延川一些。
紧接着,就一个哭啼声由远及近,徐娘迈着小步子跑了进来,看到在挽歌床上的阿宝时,哭得更厉害,厉声指控道:“城主,你瞧,阿宝在这里!她果然居心不良,想对阿宝图谋不轨。”
等洛延川与安子雁一离开,屋子里就剩下她和阿宝,已及宁远行,白子茹四人。
连挽歌都快被她的话打动,说实话,徐娘的话说得不错,阿宝脑子不好使,不知道哪些危险,哪些不危险,要让她记住,在不得已的情况,的确会用些偏激的法子。
可阿宝却赶忙拽着洛延川,就是不松手,到最后,竟然放声大哭。
徐娘说到最后,几乎泣不成声。
挽歌冷笑,“阿宝一见你就躲,你不该解释下?”
洛延川点了点头,将阿宝放到床上,对挽歌使了个眼色,意思他去去就回,挽歌倒是希望他一去不回。
“城主!”徐娘一惊,没想到她哭了这么久,就得了这么个结果。
挽歌刚醒,就碰上这么个事儿,不免有些头疼,她将目光落在宁远行身上,他的身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女子,与白子筝有些相似,却有着不似凡人的惊人美貌。
心道这小丫头一天到晚就没让她省心过,等日后她上位当了城主夫人,和城主生下孩子,看这小丫头还有什么地位!
安子雁对着挽歌拱了拱手,道:“小女顽皮,还望公主见谅。”
他路过时,就看到阿宝抽泣着,连大声哭都不敢,只能小声喊着疼,可徐娘充耳不闻,只顾着扎人,面目都变得狰狞起来。
洛延川却冷笑了一声。
挽歌对安子雁转变的态度有些惊讶,这和昨天的他差了不是一点半点,相必其中出现了新的转机,而这份功劳,自然是少不了宁远行的。
安子雁听着,脸有些黑,似乎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而徐娘见状,继续道:“因为阿宝年纪小,脑子又出了毛病,有些危险的事儿她也分不清,为了让她知道哪些该碰,哪些不该碰,有些法子是严厉了些,但这都是为了阿宝啊!她分不清好坏,难道城主还不知道徐娘的良苦用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