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只有第一次见宁远行时,遇到过那种情况,自此之后,宁远行对她真是相当的“温柔”。
白子筝死死地瞪着挽歌搭在宁远行肩上的手,咬牙道:“你凭什么?”
于是挽歌眼睛一转,站起身来,走到宁远行身边,将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微微倾斜,半个身子靠在他身后,在白子筝露出诧异目光下,轻声笑道:“你说孤身边男宠众多,为何还要祸害宁丞相?那孤现在就告诉你,孤乐意看上谁,就看上谁,轮不到你一个城主家的小姐来指手画脚。”
这时,她的耳边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高兴了?”
“不对。”
“如果能这么简单就好了。”白子筝可不是善茬。
更何况,甄宁的淫.乱是出了名的,在她眼中,这简直就是个异类。
可这一次的相逢实在太差劲儿了。
她瞪着挽歌,怒道:“你这个女人真不知廉耻,有了那么多男人还不能满足你吗?为什么还要来祸害宁哥?”
瞧着她跑远的声音,挽歌心中的闷气顿时消了大半,舒畅不少。
挽歌实在觉得委屈,她什么都没做好吧,宁远行也不是她要留下来的,相反,她一点也不想听宁远行讲皇室恩怨史。
“呃......我不该反驳白姑娘,让她恼羞成怒。”挽歌斟酌了一下,小心回答。
她绝不接受这种理由!
觉得宁远行在挽歌面前失了原则。
她胸前一起一伏,不敢对宁远行使性子,只好对着挽歌怒目而视。
突然发现自己还半搭在宁远行身上,便稍稍退了几步,宁远行见状,唇角的笑意变深。
白子筝从小就是被惯大的,平时也是个娇蛮霸道的主,只有在宁远行面前才会稍微矜持些。
宁远行这才收回视线,问道:“怎么个失了分寸?”
她也不是什么善茬,别人已经冲你露出獠牙,你总不能还伸出脖子让对方咬吧。
他品了一口茶,又道:“那个丫头从小被惯着,收受了你的气,以后肯定要把你恨上了。”
宁远行也坐下来,将自己面前的被子推过去,挽歌看了他一眼,却还是乖乖地给他倒上茶。
宁远行不但对她的态度冷淡,而且还维护那个荡.妇,一个人人叫骂,徒有虚名的公主。
面对挽歌的倒打一耙,宁远行轻轻一笑,淡淡往她身上一扫,道:“你出言挑衅,还怪在我身上了?”
倒是宁远行皱了皱眉,他声音淡淡的,微冷,瞧着白子筝,道:“子筝,你姐姐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见到公主不行礼,反倒先骂上了?”
白子筝也察觉到其中的变化,她知道这一次唐突了,有些害怕,却忍不下那口气。
偏偏这个异类,前些日子还调戏了她最仰慕的人,这简直要让她吐血,要不是远在阳城,她都恨不得跑过去扇她两巴掌,让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