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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真卿眉宇飞扬,他的面孔稍显稚嫩,带着一股顽劣之气,见白子筝恼羞成怒,摊了摊手,道:“小姐自问自答真有意思,真卿的确是一介男宠,但真卿也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小姐您真不是个东西。”
可杨真卿却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挽歌,他皱了皱眉,伸手就要去拉挽歌,“等等,公主......”
挽歌被吓了一跳,她身体微微向后倾斜着,面上震惊无比地看着向她扑过来的杨真卿,空间太窄,一时不知该往哪里躲。
“你说什么?!”白子筝怒气腾腾地冲杨真卿吼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介男宠也敢对我这么说话?”
一句公主,不仅别人,连挽歌自己都愣住了。
这一切都是甄宁这个小贱.人的错!
白子茹眼中利光一闪,她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有些微怒的征兆。
“子筝,住手。”
“公主,你有伤在身,还是回马车休息吧。”宁远行突然开口,挽歌正好也找到一个台阶,她连连点头,又按着自己的额角,附和道:“丞相所言极是,孤突然觉得有些头疼。”
她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碍着公主的身份,她不能对挽歌怎么样也就算了,对方的一个男宠也敢这样趾高气昂的,她就忍不下这口气了。
杨真卿偏头看着白子茹,顿了顿,爽朗一笑,“没事没事,谁不知道白家二小姐是出了名的‘二’?有这样的妹妹,白大小姐护短也是应该的。”
在场的众人,再次因为男子的话而内心狂乱不已,即使淡定如宁远行,脸上也有了一丝松动。
挽歌心道不好,甄宁公主平时肯定不是这么叫杨真卿的,她这样一说,原形毕露。
杨真卿笑了笑,“‘二’小姐果真二,那样的话还想再听一遍?”
挽歌麻木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脸,能让她去死一死吗?
白子茹轻描淡写地将白子筝的辱骂说成单纯直率,又把杨真卿比作是狗,看似言语得体,却又极度护短。
“哟,公主的男人还真不少,路上随便一抓一大把呀。”就在挽歌纠结该如何回答杨真卿的问题时,在后面一辆马车上的白子筝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不屑说道。
杨真卿趁着侍卫风中凌乱的片刻,小心的避开锋利的刀口,眨眼间就向挽歌飞奔而来,眼中带着炙热的光芒,边挥着手,嘴里还一直喊道:“公主,公主。”
就在对方即将扑向自己时,宁远行冷声道:“拦下他。”
“公主,你叫我真卿?”杨真卿猛地回头,眼中带着一抹惊讶。
其实在看到男子兴冲冲地对她打招呼时,心中隐隐约约就有这个想法了,可想到和说出来完全是两码事,再瞧众人的表情,挽歌觉得脸火辣辣的。
本来听人说甄宁公主的男宠比皇帝的三千佳丽还要多时,她只以为是夸大其词,可在路上随随便便就遇上口口声声说是她姘头的人,挽歌不得不重新审视那个谣言。
这人一眼就认出她的身份,表现还如此热情,大概是甄宁公主熟识之人,可他姓谁名谁,与公主是什么关系她一概不知,该如何作答?挽歌还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