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姐的意思呢?”平宁回过头问道。
挽歌听后,心中越发担忧自己是否真能扮演后甄宁公主。
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挽歌与平宁均看向声音传来之处,只见宁远行撩开帘子,道:“甄宁公主有伤在身,不便挪步,还是让臣送到宫中吧。”
宁远行笑意加深,道:“的确和你们没什么关系。”
“恩?”挽歌一听更加迷糊,不满道:“你就不能一句话说完吗?”
宁远行闻言摇头,“平宁性格圆滑,精通相处之道,时常在各方势力游走,再加上她的母妃与皇后还有表亲关系,所以时常出入皇后的明秀宫,至于她如何知道你右手受伤,大概是她自己察觉到的,否则也不会直接说出来引人怀疑。”
这叫人不得不叹息,落毛的凤凰,还是比小麻雀来得高贵。
他眼底带笑,道:“在想什么?”
“好多了。”挽歌顺口一答。
平宁愣了愣,美目在宁远行与挽歌身上来回流转,露出暧昧的笑容来,她掩唇道:“才过几天,丞相和皇姐的关系似乎紧密不少呢,别馆的公子们怕是要伤心了。”
“宴会?”挽歌一愣,她才反应过来,皇宫马上要举行宴会了。
这是皇帝为了笼络人心常用的手段,不过,这样的宴会搞的兴师动众的,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宁远行见她笑了,唇角上翘,道:“心情好点了?”
“原来如此。”挽歌恍然一悟,这样的宴会在她的国家也有,一般就是为了表达皇帝对为他尽心尽职的臣子关切,办个宴会,大家一起聊聊天,联络一下感情之类的。
“呵呵......感情果然很好嘛。”平宁笑意更深,她点头,视线落在挽歌的右臂上,道:“也好,皇姐手上有伤,也不便移动,那皇妹先在宫中等候皇姐。”
这个结果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宁远行瞧着平宁离开,才上了马车,却见挽歌托着腮帮子,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挽歌不说话,被平宁看得有些发悚,但现在这幅情形,也由不得她解释。
说着,便跳下车。
她稍微与平宁拉开些距离,脸上挂着冷淡的笑容,道:“一点皮外伤罢了,与丞相无关。”
“母后命我请您过去小叙,不过皇姐还是先回宫沐浴更衣得好。”平宁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挽歌一身狼狈。
不管怎么说,其中的缘由都是不能被外人所知的。
“平宁公主说笑了。”宁远行微微一笑。
宁远行也不在意她惊讶的目光,顺势将其碎发撩至耳后,淡淡道:“踏入这道城门,你便是甄宁公主,你可知,甄宁虽名声狼藉,可不愧为一位公主,她的着装,仪容,总是很完美的,你不能神似,至少,也该形似。”
如果真是皇后派出的刺客,这么隐秘的事情应该不会让在各方势力游走的平宁知道。
“这明显是皇帝和朝臣之间的事情,皇后叫我过去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