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一惊,她没有想到,皇后竟然来这么一出。
会不会太过轻松了些?
“其实,母后今日叫燕燕来,是为了宴会之事,事关皇室颜面......”
挽歌抬眸看着她,眼中有些疑惑,这就算完了?
皇后叫来凤與让她乘坐,这本是只属于皇后的代步工具,不仅华丽金贵,更重要的是舒适,因为有八人抬轿,所以稳而快,不过,因为这一代皇后提倡节俭,奢侈的凤與并不常使用,可这一次却特意让挽歌坐上去。
可惜,挽歌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多无礼,她结合自己所得到的情报,对皇后越无礼,越肆无忌惮,这才更符合甄宁的个性,导致母妃惨死的最终祸首,谁会笑脸相迎,何况是肆意妄为的甄宁?
她坐在正中,挽歌和平宁分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爱荷站在挽歌身后,之后有宫女们为她们奉上糕点和茶水。
因为皇后与甄宁向来是水火不容的,这一次却乘着凤與,是不是表示这两人的关系也开始有所改变?
众人议论纷纷。
挽歌是秉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对方不出声,她绝不多说一句,她暗眸流转,揣测着平宁和皇后心中在想些什么。
这份尊荣,并非等闲。
一旁的平宁频频看着挽歌,最后出声道:“皇姐,母后也是您的母后啊。”她一边说着,一边给挽歌使眼色。生怕她再做出令皇后失了面子的事情,毕竟,这也不是第一次闹出尴尬。
不过也说明,皇后知道她受伤的事。
她的话声情并茂,且目光真挚,令人动容,就好像在讨好闹脾气的孩子似的。
挽歌低眉听着,等着皇后下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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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皇后用笑声化解了尴尬,摆了摆手,对平宁道:“无妨。”
“这......”平宁脸上一僵。
挽歌唯独知道,就是皇后超出了她的预想。
她再寒暄一会儿,便要回宫。
挽歌的目光也落在那块云片糕上,唇角微微上翘,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她捻起糕点,细细打量片刻,道:“这糕点是不错......”
挽歌看了她一眼,并没说话。
她只以为,皇后得知她和宁远行走得密切,必然会心生阻扰,在她面前说些宁远行的坏话之类的,没想到,却想要撮合她和宁远行,她赶忙回绝道:“皇后好意,孤心领了,不过,此事不易操之过急。”
皇室子女都以皇后为嫡母,要叫一声母后的,可挽歌一声皇后,就将两人的关系再次拉远。
挽歌听了不禁有些发笑,从她得到了情报里,可丝毫看不出对方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也难为皇后睁眼说瞎话了。
她的争锋相对,分毫不让,像极了甄宁,以至于平宁又开始疑惑,面前这人究竟是不是她的皇姐?
皇后抬眸,眼中一抹情绪极快闪过,她摇头道:“你这个孩子就是性子太急,说话太冲,所以才招人嫉恨,宫外对你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母后当然知道你还是那个单纯善良的孩子,不过,做事前还是多替你父皇想想,为整个皇室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