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夸你的意思!!”挽歌气急败坏。
“好说好说。”司晨摆摆手。
这四个字写得一气呵成,浑然一体,着墨沉重,从字中可窥探书写者的当时的内心,想必是非常“愉悦的”。
她全身无力,垂着头,懊恼地死盯着纸条,好像要把它看出一个洞才甘心。
“恩。”事情按照发展中的进行着,她转头对司晨道:“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办了,那你是不是也该履行你的承诺了?”
“是。”爱荷点头应道。
“话说,公主,你身为一个公主,真是太失败了,随便一个手下都能对你指手画脚,这要是发生在我主人身上,只怕那个手下不是脱层皮那么简单,你应该更有威严些。”司晨评价道。
“不知变通!”挽歌恨恨道。
司晨摇头,“这不过是你们的一面之词,在没有看到人安然无恙,或者她的信物之前,你们想知道的事,我一个字也不会多说的。”
挽歌嘴角有些抽搐,果然,只凭一封书信就像蒙混过关在宁远行面前是没用的。
“恩?”挽歌不明所以,她拿过纸条,让爱荷也下去休息。
想想,还有些心有余悸。
他半蹲在地上,支着下巴打量着挽歌此时的表情,似乎脸色更黑了。
“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