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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心有些怀疑苏月的医术是不是有问题,而且自从苏月嫁过来的那段日子,她早已派人将苏月的底细摸个清清楚楚,而且对方有什么本事她心中更是一清二楚,可今日她不知道苏月这安的什么心,居然假冒大夫来给她看病,难道是为了报当日羞辱她的仇,景心默不作声,只是暗地里细细观察苏月的一举一动。
景心心中一震,这小产一事除了轩辕冽府中上下并无一人知晓,所以大夫没有问,她自己就一直隐瞒着没向任何一个大夫提起,就是当日苏正来的时候,她也有所隐瞒,可这苏月却是从何得知,震惊之际轻轻的点了下头。
看如今这王妃的样子,想要使用堕胎药是不可能了,这堕胎药本就对身体无益,可这如今胎儿在腹中没有完全的流掉,这苏月好像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如今她只能先凭着自己的印象,开副方子先稳住王妃的状况,然后再请一些高明的大夫来看,或许还有一丝康复的希望。
“嘘,小声点,这王妃现在病的可不轻啊,王爷这今儿心情可不好,别让他听到了,你脑袋可就不保了!”
“轩辕冽,怎么,你还让不让看了?”苏月见轩辕冽一屁股坐那里,便占了床边的诊断病情的最佳部位,虽说这景心当日是害她颜面尽失,可谁和这一千两银子过不去,为了这一千两银子,她心中倒也了然许多。
“我最近小腹隐隐作痛,而且间隙性的会有葵水,身体极其乏力,也没什么胃口!”见轩辕冽已同意,景心便不再隐瞒,如实说了出来。
“你跟着我进来吧!”到了王妃所居住的房间,轩辕冽吱呀一声推开门,示意苏月跟在自己身后。
“王爷,我先给王妃开一些固本培元的方子,可是我也只能保证暂且阻止病情不再恶化,如若想要彻底清理掉腹中的死胎,还请王爷赶紧另寻高明!”苏月从床上站了起来,命下人拿了笔墨纸砚,开了副固本培元的方子,她只能做到如此了,以她的医术,想要从腹中取出死胎,却是难上加难......
“王爷,臣妾这身子恐怕是不行了,多少大夫都看过还是无能为力,如今竟劳烦王爷费心,还到外边给我请大夫,臣妾真的受宠若惊!”景心嫁给轩辕冽没多久,王爷对她虽谈不上是宠爱有加,但平日里的关切下人丫鬟都看在眼里,他们之间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还是有的。
哪个府里没有不透风的墙,哪个府里还有不多嘴的丫鬟,苏月早早就见识到,这王府中的丫鬟确实比别处更胜一筹,和这家主子轩辕冽一样横,一样的不讲理。
“苏月,王妃的病情究竟怎么样?”轩辕冽见状,一贯冰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些关切之色。
“苏月,本王命你想想办法,如若治不好王妃的病,本王......”轩辕冽一句话出口,却哽在喉中,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王爷,您来了,臣妾今天这身子极为不适,怕是不能给王爷您请安了!”景心有些虚弱的说着话,眼角流出一滴清泪来。
一遇豪门是非多,前世的教训,让苏月觉得,这偌大的宅门藏污纳垢的能力也是决定非凡的存在,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没有超强的耳根和坚定不移的意志力,想必也做不成什么大事。所以,人不要脸,天下无敌这种至理名言也不是全然没有丝毫道理。
“嗯!”苏月点点头,像模像样的摸了半天脉,然后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轩辕冽黑着脸,命下人搬了一张椅子,坐在苏月身后不远的地方,看她诊断。
如果苏月猜的不错的话,景心这病可能是血虚阴虚,但又好像不是血虚阴虚这么的简单,然后一个不好得念头在脑中闪现:“请问王妃最近可有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