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事情不妙了?”阿莲走了进来,对着正用热汤拭着脸的莫冰道。
“原来良人是这么想的,那妾身还有什么好说的,况且,看这情况,妾身解释再多都没用。”莫冰淡淡的一笑,有些哀凉。
也难怪,有多少人,能有勇气将自己弄到那份境地来博得信赖。
这无疑对秦辰来说,更是燃了一把火,看着面前虚弱的柳心眉,秦辰哪会有一点怀疑,这一切,都是柳心眉的把戏。
“我还以为你不会过来呢?”秦辰的语气一改她初醒时的关切和柔情,有的只是冰冷的质问。
秦辰完全没有在意她的话,只是握着柳心眉的手,道“没事的,孩子会没事的。”
“说好等妹妹生产完的。”莫冰接过丝毫没有温度的信来,似乎在自语的问道。
柳心眉一脸苍白的躺在床榻上,鼻息微弱,额前有几丝散落的发丝被汗水打湿,整个人看上去像是去了半条命。
“二夫人病了?”阿莲话一出,高岚本擦拭脸的手顿了顿,困惑的问道“怎么会呢?昨不还好好的吗?走,我们去看看。”
每一个字,都冰凉,如刺般扎入眼中。高岚冷哼一声,将休书撕了个粉碎,纸片洋洋洒洒落下,凭什么你休我就从!我偏不!高岚看着飘飘而下的纸片,心里愤然道。
“你还敢说没做错吗?三年了,你没为夫家诞下一子,是你,当初,许我纳妾的,怎么,现在心眉有了身孕,你不高兴了是吗?”秦辰向着莫冰走过来,劈头盖脸的质问道。
“这难道便是她的目的,可她竟然忍心对自己下手。”莫冰微微皱眉,不觉的感觉到冷意,柳心眉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夫人,现在不是说这的时候,二夫人这样做,摆明了是要离间您和老爷的感情,她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是这一次,总之,她摆明了是视您为眼中钉肉中刺呀,非拔不可了。”阿莲都替莫冰捏一把汗,她的处境太过危险。“我不过刚醒,哪有气力去害她,良人不会不辨是非的。”高岚正在浣手,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挺平静的,其实内心也早已翻涌。
“我会的。”她的笑有些悲凉,他的话里,没有一丝的疼惜,有的只是怒意。
“不,良人,容妾身说完,昨,良人骂了妾身,妾身一直很难受,请了大夫人来吃茶,想着,夫人定是因白天之事生妾身的气,想替良人做点事,可是,不知道为何,吃完酒,竟。。。”柳心眉抓着秦辰的衣角,有气无力的说道。
“阿莲,怎么了,一大清早慌里慌张的。”莫冰淡淡的道。
疼,生疼生疼。
她的话,更何况配着那眼泪,秦辰竟不觉得心疼起来,道“行了,先别说了,大夫呢,怎么还没有来。”
“怎么回事?白天不还好好的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夫人有喜这,怎么不小心侍奉”秦辰口气很冲,显然很生气。
莫冰走进柳心眉住苑的时候,毫无悬念的,看到了秦辰怪怨的眼神,那眼神像针一样刺入她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