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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鸣耳尖,听得清清楚楚,可他装耳聋,侧过脸,问道:“你说什么?”
这时,庄氏才出门,她的脸消了肿,可看起来还是一塌糊涂,表情更是僵硬。她替沈希取下背篓,“希儿,累坏了吧,赶紧洗洗手,吃面。”
“嗯。”沈希像个真正的小孩,乖巧地应了。装小孩装久了,有些时候,沈希甚至有种自己真的就是小孩的错觉,她极留恋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能享受多久是多久。
“孩儿这才想明白,自己有多蠢,王山那狗东西,只让我和爹干这种脏事,却不让他亲儿子插手。王山,你不得好死!”
“我好悔,听了大伯的话,抢了沈林家的寡妇。她是真的贞烈,我不该的。只是大伯说,只要办成那事,便应我去镇里给亭长做工。我是迷了心窍,才干出这等恶事来。报应啊,报应!”
沈平伸手就想抓,被沈望拦住。
沈望也好奇地探出脑袋,一见是只小狗,立刻跳了出来,蹲在篮子边上,拿手轻摸,“哇,小黑,小黑。”
庄氏给小黑在灶边上用碎布滥衣搭了个小窝,说是它太小,不能冻着,灶有余热,纵使晚上,也不会太冷。
海鸣有些诧异,眉头微挑,“小丫头,你是在关心我吗?”
她现在精力充沛,干起活来风风火火。海鸣的确是个大闲人,就这么盯着沈希,看她卖力干活。
王刘氏劝慰道:“儿啊,这不是你的错,千错万错,是你那挨千刀的大伯。”
王刘氏为了救儿子王溜和丈夫王峰,四处寻仙灵膏,最后把所有嫁妆首饰,甚至是棉衣都当了,凑了二十两,可这只够买二两。
大天也行一礼,“多谢你母亲款待,今日茶水点心不断,实在不宜再留。就此告辞。”
当晚,沈希睡得很香,大概是因为修为到了炼气期,有些放松。幸好这夜无人扰事,若是当夜有人毁她仙灵草,就麻烦了。
沈希说道:“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再留诸位大叔。劳烦天大叔,转告赵先生,明日下午来取仙灵膏。”
海鸣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哎呦,你总算忙完了,我都困了。”
沈希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要回家了。你呢?”
沈希并不否认,以细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海鸣,你是个好人。”
大天道了声好,便带着人走了。
庄氏捧起小仔子,“它定是刚刚生出来的,被你们这样弄,它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们快去吃面,娘来照顾它。”
沈希客气挽留,“大叔,再吃口茶吧。”
当年,除了自己的生身父母,给予她毫无保留的爱,似乎无人再对她这般好。海鸣,难道你上辈子欠我了吗?沈希注视着他,没把内心的疑虑说出,毕竟她不是傻子白痴。
“没什么啦!”沈希突然大叫,“再见!”
就在这夜,村长家发生了大事。
海鸣拍手称赞,“好好好,真是天赋异禀,七窍玲珑,居然能如此熟练地控制仙术,看你运气的样子不像个后天的菜鸟,反像是金丹期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