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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最后没有了贾诩这个阴影,所谓得人不得心。如果不能从心底得到他的认同,就算最后胡车儿迫于形势跟了自己,自己也不敢彻底信任他。
况且,今日已经手攥契约书,是时候彻底收服这第一员猛将了。虽然他比不得超一流大将,但却是贴身近卫的最佳人选。
而他自己似乎也刻意去忘了,云上公子虽然也是海外初归,看上去比他还不如。但是,他一出现,便得到了所有人的看重甚至曲意逢迎。原因,也许是他手中那些层出不穷的海外神物,也许是他令人匪夷所思的神乎其技,也许还是他那偶尔展露的棋艺诗赋。
只听轰地一响,契约书顿时变作一股耀眼的火苗化为乌有。
蔡邕不觉与邯郸淳对视一眼,这胡车儿看着愚笨其实并非真傻,竟然还能看出最后一条,根本就是云上的试手。
正在这时,院门处感觉一暗,也未见招呼一声,李昌便疾步而入,扫了一眼地上的胡车儿后,毫不掩饰他脸上的急切之色,直接将手中捏着的两份信函递给了蔡邕。
“那、那某走了,你、你们怎么办?”
“从现在起,你自由了。如果你现在想走,拿着契约书就可以走。如果你想照贾先生信中的意思留在这里,我会亲自恳请李庄主给你提供方便。当然,如果你还有其他选择,完全可以自便,不用再告诉我。”
对于邯郸淳的几次呵斥和怒骂,刘域虽然不忍,但还是强迫自己冷眼旁观了下来。他知道这个时代的等级观念,其实是十分森严甚至是严苛的。
“蔡公,”李昌说着,直接将眼神定格在了刘域身上:
啊,胡车儿完全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愣着半晌,有些发懵道:
“第三,一年之内,你仍有去留自由。一年之后,却不得再有任何反复!”
原来,云上公子这些日子跟他的平等交往,其实一切都是因为人家自始至终都没有看重“身份”所致。
“怎么可能还像从前一样呢,”刘域突然脸一板,唬得胡车儿顿时心一沉,却不知后面一句话,一下子又让他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现在不是猜他会不会造反的事情,而是我们得赶紧做好准备以应万全之策,这却是需要大家一起来面对的问题了!”
你不就是要说这句话么,蔡邕冷哼一声,不动声色都将密信一把转给了故作沉思状的刘域:
“老夫这些年隐居扬州吴郡,对这个常常手持九节杖,拿着老道于吉的《太平清领书》传道布道的张角,便时有耳闻。两年前宫廷传出王美人被毒杀谣言,朝廷震怒,此人似乎销声匿迹了一样。没想到,他再次冒出来,竟然在冀州弄出了这么大动静,不仅信徒已几乎遍及十三州,就连宫中都有了他的徒子徒孙。他想干什么,聚众造反吗?”
那日虽然在客栈初步驯服了胡车儿,但毕竟他们中间还横亘着一个贾诩。
啊,胡车儿只看得双目喷张,愣怔半晌,忽然纳头便拜,脑袋磕在地上,咚咚的声音,只听得人一阵阵发麻。
“公子,不用一年,某现在心意已决!”
这些日子,因为自己与蔡邕、邯郸淳之间特殊的相识、相交,也连带着原本作为家奴的胡车儿一起,嬉笑怒骂,交游嬉戏。然而等到搬入李家庄园后,每日的点点滴滴,他才真正见识了这个时代的森严等级。
力气么——也许吧,但是真的到了临阵对敌时,他近得了公子之身吗?三十米还是十米,那恐怖的弩箭怕是已然将他射成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