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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这就是我给你说的那个小公子。人真的还不赖,从并州开始,我们不仅是一日三餐,而且十天来这已经是第二次吃肉了。
“姐姐,真的是给檐儿的么,那、那我可以吃一半留一半吗?”
哦对了,她说她叫檐儿,那年妈妈在一个屋檐下生下她,给了她这个名字,妈妈就不知去了何处。她哥哥告诉她,他们的母亲去了很远的地方。
而张牛角部,在此后苟延残喘的流窜中,最巅峰时,兵力曾经多达五十万人之巨。这样的实力,倒的确够他今日这样的反客为主。
所以,张牛角看见刘域,不仅没有露出半点怯意,反而还居高临下地瞅着刘域,脸上挂着怜悯的表情,但又有些诧异于他的年轻,所以看上去笑得简直比哭还难看。
青嘎尔诧异了一下,马上恍然道:
回来后他将过程一说,于是刘域忍不住又对张角的智谋有了新的认识。
怪不得这一路来,虽然颇多凶险,但每次都看似无意地躲了过去。至于所经过的村寨庄户,固然也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但真正被刀兵血洗、乱民抢劫的,几乎还是屈指可数的。
但是胡车儿却不能有任何闪失。要知道,这个憨子,不仅仅是自己第一个遇见的猛人。更重要的是,从敦煌开始,自己费尽心血与他逐日建立起来的感情,已经超越了很多东西。在他心底,现在几乎他已经将他当做家人来对待了。
开玩笑,这场酒肉吃下来,左髭丈八是走是留已经不可预测,胡车儿怎么能让他在此刻羊入虎口呢?
不仅如此,这家伙似乎压根没有与他要虚与委蛇一番的客套,更别说结交一下了,说完便扭头向铺满野地的席上酒肉望去。想想也是,当朝廷最终反应过来,挺住了黄巾起义的第一波浪潮之后,这些农民军便开始呈现颓势,最后终究不过年余便被彻底击溃。
唉,可怜的檐儿,没想到身世竟与我一样,而且我的名字也叫青嘎尔,汉人的话也是屋檐的意思。
听着左髭丈八有些炫耀意味的介绍,张牛角点点头,很是无礼地盯着刘域很随意地说了一句:
走了他也没损失什么,留下就算自己赚了。
“檐儿,你怎么不吃肉,他、公子命人送来的两盘肉,有一个是指明给你的!”
张牛角能来,老实说,刘域并未抱有太大希望。
檐儿飞眼看看四周,小嘴张了张,拍拍胸口,忽然不敢说话了。
这句话,别人没听懂,刘域听得却是一字不落,字字珠玑,清清楚楚。这个巨盗,心中对于那场即将掀开的起义似乎自信满满嘛。
那种场面,老实说,任何一个男人见了,也都会忍不住要心动一下的。
至于在她想象中汉人女子必做的,每晚要去暖被的那件事,则从第一天开始便只是一种存在于想象中的念头而已。
“这位公子似乎很有钱嘛,是姓刘么?唔,某记下了,以后若再相见,说不定某倒过来请你吃酒。今日,不如就多多上些酒肉,也好教我这些兄弟也记得你的好处。”
当然张牛角敢来,自然也有他敢来的道理。
毕竟,这时的黄巾起义已经暗中筹谋得如火如荼,张牛角又是其中十分重要的一环。情况不明,身涉险地,单凭一个老朋友的脸,就贸然而来,换了他恐怕也会思虑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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