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你们是何人,莫非也是那己吾富春长李永找来的帮手,要堵我去路吗?好,来便来了,谁上来与我一战!”
并州莫名其妙跑来一个左髭丈八,长得比自己还丑,但总算有了一个还说得过去的伴儿了。
很显然,随着相处日久,公子对他们越来越信任有加,但毕竟还没有达到推心置腹的程度。
稍稍有些伤心和悲哀之后,两人很快又释然了。
“看来在下又要恭喜公子了,此人想必又是公子那名单之上的人啰!”
董琦先是被刘域突如其来的笑声,吓了一跳。
“不过这是公子的恩惠,我等却不能不识好歹。这些日子薛武更辛苦一些,城外却又不能缺人看守,不若让他进城歇息一晚,我去值守一夜吧。”
“自己其丑无比,却还要说别人,不如你们三个一起去比比看!”
“昨日派出去的快马探报可有消息,蔡公此时肯定是不会在这故里的,但他的族人与故交,他可曾有信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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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跑得十分轻松的巨汉恶来,猛然看到自己一下子变成了前有追兵,后有堵截的局面,顿时停下脚步,前后看了看,只一眼,便准确地将一双目光,盯在了刘域身上。
刘涌刚才,后面的追兵也到了。放眼望去,巨汉背后,足足有数百人之多,个个手持棍棒,面目狰狞,嘴里高叫着:
“本来想打尖时再来禀告公子的,也免得公子在路上心中就不舒服。小人也记得蔡公临走时,曾在庄园大门口言说会在故里停留几日,看看可有相亲的族人愿去凉州否,顺便也为公子物色一些大族子弟,谁知竟然一走杳无音讯了。”
这一对兄弟,早在巨汉恶来迎面跑来之时,便已在心中乐开了花。尤其是那胡车儿,更是心花怒放:
“那当然好,”董琦笑了一下,忽然想到那已经严密封存的神秘马具,又心中一动道:
“哈哈哈,恶来,恶来,我何德何能,果然是你啊!”
刘域却没笑,而是心头一震,盯着越跑越近的铁塔巨汉,头也不回地对刘涌说道:
刘域刚说了一句,就听前方突然人声鼎沸,诧异中,就见一个壮如铁塔般巨汉顺着大路,一边奔跑,一边回头戟指叫骂。
这一站,包括与它邻近的颍川,都是刘域冀州之行中,十分重要的一环。那个同样力大无比的黑家伙,他会不会就在陈留等着自己的到来呢?
然后,等他目光落在已在近前的那铁塔巨汉身上,转而又看到几乎一个模子倒出来的左髭丈八,从后军大步而来,再看看身旁同样黑熊一般的胡车儿,他一下子也跟着笑了,摸着胡须便眯眼来了一句:
这数百人的怒吼声,在别人耳中是恐惧,但在此刻刘域的心里,却简直就是一曲美妙无比的门铃,一下子打开了他内心汹涌而出的笑声:
胡车儿、左髭丈八早就急得抓耳挠腮,不住地那眼睛看着刘域。
刘域沉思了一下,远远地向颍川方向望去一眼,点头道:
愣怔中,董琦忽然捻须看向胡车儿笑道:
“休要放走了凶徒恶来,休要放走了凶徒恶来!”
“不急,到了颍川,想必徐庶是肯定已经回去了的,到时问问他便一切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