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比别处,你要少说话多竖起耳朵听,知道么?能听进去一句,就是你最大的福气。”
假若到时真的第一个就参与到最早的揭幕战中,单凭这份资历,就足够在此后展开的对黄巾军全面绞杀战中,独领先机。
“云上,翁叔先生说的对,如此好诗,理应让它天下皆知,天下共享,快快将另一边吟诵出来。”
“伯珪何来此言,他乃蔡公点名弟子,你我怎可胡来?”
刘域暗赞一声,低声呵斥了一句:
刘域两眼一闭,张口诵道:
当即,刘域毫不犹豫地便将胡车儿使唤了回去,命他速速赶回落脚的客栈,同时留下一个口信与韩遂,然后带上留在客栈的十名游侠稍候过来,到卢植在洛阳的别院会合。
而且,有了今天这样的深入交集,明年他一旦领兵上阵,若要用人,他第一个想到的,岂能不是他熟悉和欣赏的人!
要知道,第一次上去的大军,那可都是正式经四府(大将军、太尉、司徒、司空)审定,由皇帝亲自出面任命卢植为北中郎将,而且还特命护乌桓中郎将宗员充任副手,整个北军五校(即屯骑校尉、越骑校尉、步兵校尉、长水校尉、射声校尉等五营)全线出击的精锐。
“来者不是旁人,他乃司隶扶风马日磾,一个同样鼎鼎大名之人,不仅是吾与郑玄恩师马融之族孙,而且也是伯喈老友,算起来你也不能见了连个照面都不打就走。”
刘备听得一阵愕然,忽然不悦道:
“竖子,如此好诗,只有一半,还有一半呢,你把它吃了吗?”
眼看就要声情并茂地哭出来,却被人半道给搅黄了,脾气再好,表面功夫再怎样了得的人,也会火冒三丈。不由得,刘玄德扭过头来,狠狠瞪了一眼刘域,刚要说话,却被卢植一声长笑打断:
唉,胡来就胡乱吧,先把眼前蒙混过关再说!
卢植看看马日磾,又瞅瞅刘域,忽然抚须笑道:
“云上且慢,”卢植也看到了来人,马上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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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日磾吓了一跳,四下看看,马上会意地将目光落在刘域身上,却是完全不同于卢植和善,半晌斜睨道:
“胡车儿,那个孟达呢?”
“是,也不是——”
没想到这个粗人还有些眼力。
“先生贵人多事,小子云上不敢多多叨扰,就此别过。”
公孙瓒素来勇武,很早就在北地鲜卑、乌桓人中打出了凶名,曾经敢于一人领着数十骑去挑战数百骑鲜卑、乌桓猛士,而且又是特别睚眦必报的一个人,当即磨拳笑道:
可是,四周虎视眈眈的目光,却又不容他有半点转圜余地。
看到自己大老远从涿郡赶来,恩师不仅没有与自己说一句话,而且还直接罕见地牵起一个从前听都没听说过的小子,亲密地顾自走去,刘备不觉眼圈又是一红,悄悄一拉同来的公孙瓒、刘德然道:
此诗一出,全场静默。
说起来,他与蔡邕、郑玄甚至马日磾在文功方面一样声名显赫,但在武功方面,却又是他们独独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