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吾亦要如此,定让官家也要如此轰轰隆隆迎吾入鸿都门学之殿堂也!”
“在下就是凉州来的刘域,字云上,这厢有礼,见过大人。”
刘域掐指算了算,当即果断点头道:
“云上,你的那首丧乱诗横空出世,声震九州,可知有一个鸿都门学?”
“金城八、九日即到,吾到张掖十一、二日也可。至于你么,要远不少,最后回到敦煌,怕是至少也得半月之后了。”
啊,刘域这才真正被惊住了,都不知道该如何理解这句话了。
刘域心底惴惴了一下,却被后面的韩遂一把推了出去。
蹇硕似乎很满意刘域此刻的表情,终于展臂望着四周仪仗和羽林军一指道:
刘域没想到的是,自己并没有被送入鸿都门学所在的殿宇,而是从掖庭的南北主线大道上,直接拐向了子午线的西方。
“这鸿都门学被大族不喜,早就门庭萧条。如今又弄出这般阵仗,莫非其中新出了什么令天子如此相待的了不得人物?”
蹇硕这时忽然扭头看了一眼,脸上已经没有了在掖庭之外时的自在、闲适与孤傲,望着刘域低声交待起来:
刘域嗤笑一声,刚想嘲讽一句韩遂这样的人物,怎么一到京城好像身子就矮了半截似的。不料,韩遂的手,却一把抓过来,将他生生一扯道:
等到第六天,韩遂一来,终于忍不住抱拳歉意道:
“好,这次就与文约先生一起结伴回去,路上也正好讨教一些事情。”
“文约先生,不知轻车简从,最快可以多久回到凉州?”
话音未落,就听一阵人声嘈杂响过,一个满脸孤傲,鲜衣软甲之人,在一队貌似羽林军的簇拥中,昂首阔步走了进来,望着四周纷纷躲避的人群喊道:
刘域一时间惊喜不已,不由得开始有了一些幻想:
“云上猜到了一些,多谢大人指引之情,容当后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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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忽然发现韩遂扭头盯着大门之外,脸色蓦然大变。
“以后若有不懂的,可以来直接问我。”
韩遂想都没想,随口便道:
不过,或许真应了侯门深似海这句话。别说第二天,第三天,一连过了数日,刘域百无聊赖地候在那座客栈中,连何府的一个人影也没等到。
“怎么了?”
“梁鹄?”蹇硕不屑地撇撇嘴:
“云上,好生瞧瞧这阵仗,现在可知你是要去哪里了吧?”
“官家今日就在西园之中,你切不要轻视,官家能在西园召见于你,乃是天大圣恩,没有几人!”
这么说,狗屎运一下子又来了?
刘域想了想,随即拱手告罪,跑进房内,翻出自制的万年历迅速看了一眼,才又施施然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