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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此人气场好生了得!”
在其中,赫然有不少刘域已经结识过的熟面孔。比如卢植、马日磾和他们的学生、随从,比如特意从颍川也赶来的孔融、管宁、王粲等人,当然更少不了扬言要做刘域围棋学生的冯翎,以及与他十分相知的山子道。
见祝公道一下子看向自己,刘域自然也是乐得送一份人情与他,于是不由得看向李奂道:
回凉州倒没什么呀,早一天晚一天,对现在的自己并没有多大影响。可是,这祝公道怎么办,他可是到现在似乎还未对自己拿定主意啊。
可是,当他正要转过头去,却一眼瞥见他的双腿竟然已被活生生齐膝打断,不由得嘴里就是一叹道:
“公道兄,人是你救下的,你看着办吧。”
话音未落,一个五花大绑之人,立刻被两名黑衣义从架着,从马上一把扔到地上。
“刘公子放心,我祝公道说到做到,即使我最后还是要回到汉水江畔,武当山下,我一样还是会兑现我的诺言。不将公子安全地送回凉州地界,公道不会就这样离开公子的。”
刘域有些半信半疑,忽然间一阵风吹过,大车处顿时飘来一阵脂粉的暗香,不由令他心神一荡。正要说句什么,却见李绛突然脸上一黑,挥手喝道:
李奂两眼一转,跟着便又是可怜巴巴喊道:
不管怎样,这李绛虽然只是庶出三公子,那也依然是陇西李氏的三公子。而且他有种预感,这时候在洛阳见到他,十有八-九他是奉了李玄之命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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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带着胡车儿、祝公道,三人刚刚离开皇宫禁区不到百米远,一个人便站在一辆大车旁,远远地喊了一声:
李绛这次没有任何举动,盯着刘域弃车不坐,反倒要劳神费力地自己去骑马,当下只是目光闪了闪,于是也跳上马,率先朝城外走去。
说着,他缓缓看向李绛,李绛却是扭头道:
无名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曲阿酒肆中与徐庶对坐的少年。
“你不要瞧我,既然将人绑到你面前,他是死是活,就不属于陇西李氏的事情了。”
刘域想着,一抬手道:
“公子,云上公子,请这边来!”
正说着,一个人忽然顺着大路大踏步而来,不一样的气质,一下子将他原本漫无目的的视线,给牢牢吸引住了。
此刻,他却是一副目空一切的模样,怀抱着手中长剑,看看大路,又瞅瞅散落在大路两旁的三五成群的人堆,不断摇头冷笑:
“你这无名,此言听着叫人觉得好生可笑。我们才从曲阿匆匆而来,公子有没有长着一双千里眼顺风耳,不见面如何知道我们来也!”
哦,是吗,这个史料怎么却不见记载呀?
看到刘域遇到突发事情,第一时间就看向自己,祝公道不由自主地心里一热,于是嘴里也就下意识地慨然道:
“徐庶,这就是你家公子么?你巴巴地大老远赶来,他却连面都不露一下!”
来到近前,两人还没寒暄一句,李绛立刻盯着眼生的祝公道看了几眼,直接围着刘域上上下下看了好几圈,才上前打量了一下仍有些不便的胡车儿伤势,随后不容置疑地掀开大车帘子道:
“人呢?云上公子已到,将那个不长眼的家奴带上来!”
刘域一听放心了,于是也干脆利落地一指胡车儿,就要命人将他扶上大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