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我且问你,若有一样兵刃,你喜欢什么样的?”
公孙瓒不像刘备,脸上基本藏不住事。刘域躲着不见,已在他心中积怨很深,所以一瞥之下,仅仅潦草地拱了拱手,便冷哼一声,准备将一腔怒气撒到眼前这个更是嚣张的黑大汉身上。
唉,冲着卢植面上,这表面功夫还得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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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似乎对长枪十分不喜,低头拔出腰间蓝莹莹的紫焰宝刀,咧咧嘴,刚想拒绝,却见胡车儿瞪着他不停地眨眼睛,于是抄枪在手,跑进了队列。
刘域似乎也看出了不对,心中暗骂一声,不过却没有出声警示。
也,公孙瓒吓了一跳,这黑狗熊怎么如此无礼!气急之下,也不再留手,挥起长戟,以八分力道挡住长枪,准备一把格开之后,顺势在他背上一击,教他直接落马丢丑。
“呔,哪来的贼子,竟在公子庄园外舞棒弄枪的,还不与某速速闪开!”
正想到惬意处,耳畔突然传来典韦的一声断喝:
“呔,你这黑汉,汝叫什么名字?”
公孙瓒不觉脸上黑下脸。
方才一下,其实也让他吃了一惊。
“呀——”
刘域一马当先,穿过庄园数道防御圈,越过庄园外的数千亩沙田,又向着更远的沙枣林飞驰而去,脑海中不知不觉便有了一个小小的人影儿——
在遇到赵云之前,他从未遇到过一个敌手,无论是力气还是刀枪棍棒之上。而这公孙瓒,若在遇到赵云之前,当是他遇见过的最厉害的一个!
刘域勒住马头,搭眼一看,不觉有些发呆:
谁知,长戟与长枪甫一撞击,一股他从未感受过的力量,瞬间传递过来,竟让他手臂蓦然间酸麻到险些长戟脱手而去。
典韦?
“云上,你这是要来接我么,是真的要来接我去你的庄园么?”
这白衣白马的什么县令,竟有万夫不当之勇啊!
果然是短戟,刘域点点头,随即命家丁扔过一杆乌黑长枪道:
不由得,他心中的斗志一下子燃烧起来,嘴里蓦然爆发出一声长啸,竟吓得胯下凉州大马一个吸溜溜长嘶,四蹄却已在他一双腿的挤压下,呼愣愣便跑了出去。
刘域作势喝骂了一声,随即望着公孙瓒,故意四下看了看道:
刘域一听,顿时明白了,当即在心底冷笑一声,直接看向典韦道:
枪马齐备,左右又有了典韦、胡车儿,而且仅仅只是到敦煌,这一路上应该是足够应付一切了。
这是什么事呀,躲来躲去,居然在沙枣林将这公孙瓒给撞上了。
典韦闻声而出,只看了一眼,便缩回身,跟着便牵出自己的那匹凉州大马,声震如雷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典韦一怔之下,突然牛眼绷起,挺着粗壮的脖子,竟然不闪不避,只把手中长枪顺着长戟来路,在鼻尖感到一阵冷风袭来的瞬间,双臂猛然一送,长枪便贴着长戟搅动起来,呛啷啷一声,公孙瓒的一只握戟之手,虎口便豁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洞——
嗯,胜不骄败不馁,果然是大将风范。
“云上,刘侯爷,恕伯珪马上不能拜见。这条大汉可是云上亲随,瞧着武艺不错的样子,正好某在次练戟,教他上来与某过过手如何?”
哼,典韦两眼瞪着公孙瓒,徐徐将乌黑长枪一收,再也不说二话,转身拨马而去,回到刘域身旁,拱手一揖道:
“典韦,我要前去敦煌一趟,可愿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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