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只要你一句话,此病可否人传人?”
想着,于是开口问道:
“第一,速速将所有房屋门窗大开,保持通风。第二,从现在起,老太太身边所有人,包括老娘本人,一律实行隔离。他们一应物品、衣物和所用器具,每天都必须用滚水消毒。第三,连你在内,在老太太病愈之前,都不许在近身,问安直只到门口即可,送茶送饭之人,也是如此。”
刘域认真看了一眼游十一,发现他自从做了七大彩旗轻骑紫旗百夫长后,人看上去越来越自信,气质也更加卓然起来,不由得点头道:
刘域随手叫住一名壮丁,刚说完,壮丁便激动地连声喏喏着幸福无比地跑走了。
湿热寒症,水土不服,面色猩红,偶有咳血?
游十一有些羞赧地抓了抓脑袋,看到刘域开始往马背上爬,于是赶紧上前帮了一把手,方才自己也是一跃上马道:
刘域一听,顿时心中了然,赶紧起身道:
典韦被这番话吓坏了,听着听着,眼泪就刷地一下滚了出来:
“公子此话何意,莫非是俺那老娘不治了么?”
在提马从乡间小径跃上官道时,游十一不知为何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勒住马头原地转了两圈,方才追上刘域。
“你好眼力,本公子正是你说的刘侯爷。嗯,军机大事,我这凉州刺史部督军从事,乃是钦点的虚职,是不参政的,可是发生了大乱吗?”
“大人可是疏勒河大庄园刘侯爷?小人奉刺史大人之命,特来请侯爷速去刺史衙门列席军机大事。”
嗯,就他了。人还算中规中矩,武艺也还不错,待人接物稳重,相貌堂堂,领出去能撑得住场面。
“公子,不知有何吩咐?但凡差遣,万死不辞!”
刘域信步由缰,边走边想,终于还是想到了一个人:游十一。
嗯,刘域此刻整个人已经飞到了县城中,嘴里于是淡淡道:
“但到了四十里开外,作为主骑的凉州大马依然强健,但作为辅骑的另一匹凉州大马,因为它既要换乘,又要负重,体力消耗过大,它就有些跟不上整个骑队的节奏和阵型了。所以,属下思来想去,假若一人双骑,将之前不分马种的配备,换成一匹凉州大马作为主骑和冲锋之用,一匹吐谷浑大马作为辅骑和挽马之用。”
“别人得了此病,肯定九死一生。但有本公子在,我定教咱家老娘安然无恙,但你须得老老实实听我所言,一步都不能差才行!”
“边走边说吧,如今将紫旗轻骑交与你,训练的如何了?”
说完,他马上转向老郎中,将药递过去,一字一句道:
“不敢,”游十一赶紧抱拳低头喜滋滋地谦虚了一句。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你陪我去源泉县城走一趟而已。”
“笑话,”刘域赶紧安慰他一句,迅速亮出药品道:
老郎中早已吓得浑身松软,被人搀扶着才站得起身来。
游十一一听,顿时精神一振,拱手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