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指着赵雪桃大骂道:“你这个贱人,竟然背着老爷和别的男人相好,还怀了野种,你对的起周老爷吗?”
陈长生愤怒的说:“你这个贱人,背着老爷偷男人,你还理直气壮了!也许百晓生就是不能忍受老爷和你云里雾里,所以才动了杀机。”
大脚印会是谁留下的呢?从地上借着梧桐树的力,再飞上周天香的闺房,这中间的距离最少有十丈,可是那个人竟然用一脚就飞了上去,这就说明那个人的轻功比侯三来说要高数十倍。
宋瑞龙缓缓走进周天香的闺房,他仔细搜查后,并无发现可疑的物件。
“属下正是这个意思。”
宋瑞龙把扇子合上,道:“目前,案子就先审到这里,周员外的尸身,本县会派人移送到县衙的停尸间暂放。你们二人在三日之内不得外出,要随传随到。”
闺楼很高,是二层楼。闺楼上还站着两名值班的衙役。
宋瑞龙朝铁冲站立的方向看了一眼,铁冲认出了宋瑞龙以后,立刻把刀收回,有些惊讶的说:“哦,原来是…”
宋瑞龙走到树下仔细观看之后,他发现在梧桐树下,有几片梧桐叶被人踩破了。他捡起来一片,对着太阳一看,回想了一下,惊讶的说:“原来事情竟是这样的。”
宋瑞龙轻轻扇动两下扇子,道:“他说的那个人是谁?”
陈长生带着激动道:“对,老爷只需将百晓生拘传到案,一问便知。”
宋瑞龙看着周天香的闺楼,身子一纵便飞了上去。正在闺房内查看案情的铁捕头,对着宋瑞龙摇摇头,道:“大人,经属下对周天香的母亲黄秋莲和二夫人王金巧以及周园上下的仆人盘问后,他们都说,昨天夜里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动静。那大夫人黄秋莲还吵着要我们为他的女儿做主。如今,张姨正在里屋安抚她的情绪呢。”
男子有这样小脚的人的确不多见,不过善于偷盗的侯三却是个例外,他把那个小脚的嫌疑人暂时放在了侯三的身上。
陈长生把头扭动一下道:“回大老爷的话。我家老爷根本就没有生育能力,问题来了,我家老爷的公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宋瑞龙伸出右手,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铁捕头立刻会意,便把大刀收回,折回了闺房之中。
宋瑞龙瞪着赵雪桃,道:“百晓生有没有杀人的嫌疑,本知县把他传来一问便知。昨天晚上的灵药可是百晓生配的,你家老爷也的确是喝了那种药才威风凛凛的。因此,百晓生不能排除下毒的嫌疑。”
陈长生愤怒的说:“看你这个小贱人能说出什么来。”
宋瑞龙把手一伸,在门外守候的副捕头沈静,左手握着腰间的刀柄,大步走进屋内,对着宋瑞龙一拱手,道:“老爷有何吩咐?”
赵雪桃极力为百晓生解脱,道:“老爷明察,百晓生绝对没有杀死我夫君。”
铁冲吃吃道:“这……这男女授受不亲。大人这样做……”
宋瑞龙道:“百晓生是我们平安县的名医,他的住处你应该知道吧?”
宋瑞龙在他的头顶一看,他发现有一根粗大的树枝,在树枝的根部,有一块被绳子或者白绫之物拉出的痕迹。
宋瑞龙严正的说:“可是铁捕头不要忘了,这尸体是死者留给我们最好的破案证物,死者生前不能安然离世,如果我们不能让死者死后含笑九泉,那才是对死者最大的不敬和侮辱。”
宋瑞龙用扇子轻轻的拍打着自己左手,缓缓道:“这件事看来也的确有可能。”
赵雪桃惊慌道:“他…他就是郎中百晓生。”
宋瑞龙把扇子合起来,又看了一眼赵雪桃,道:“你为何认定周士诚的死是赵雪桃和她的奸夫所为呢?你有什么证据?”
赵雪桃的眼睛闪动一下道:“是我夫君说他想让自己再做一次真正的男人,所以就请了百晓生过来。百晓生给我夫君开了一副药,所以昨天夜里,我夫君才会如此的厉害。”
还未等宋瑞龙把手伸过去,铁捕头紧张的说:“大人,这恐怕不好吧。”
宋瑞龙还没有站稳脚,闺楼上的捕头铁冲便抽出了明晃晃的大刀,对着宋瑞龙说道:“什么人?出来!”